在辦公桌上。
掃了這兩張照片一眼，江晨開口問道。
“這兩個人是？”
“尤金埃裡克和凱茵傑，就在航班失聯事件發生前十二小時，兩人前往邁克彭斯家中拜訪，停留超過一個小時。”阿伊莎彙報道。
“他們是幹什麼的？”江晨問道。
“前者是卡西迪公關公司的僱員，前共和黨參議員，k街有名的政治掮客。後者原名萊斯特凱因斯，為前fbi探員，於07年在佐治亞州死於車禍。”
江晨的眉毛挑了挑。
好傢伙，這連死人都詐屍跑出來了。
食指在座椅的扶手上輕輕敲了敲，江晨接著開口說道。
“能找到這兩個人嗎？”
“前者已經找到了，”阿伊莎將另一張照片放在了辦公桌上，輕輕推到了江晨的面前，“在與彭斯接觸後，埃裡克立刻乘坐飛機前往了英國倫敦。負責追蹤他下落的是格尼薇兒，然而當她跟著線索找到埃裡克的時候，他已經成了一具屍體，在一間位於諾丁漢郊區的汽車旅館中。”
格尼薇兒是莫妮卡蓋勒的代號，屬於幽靈特工早期成員之一，從羅斯柴爾德與星環貿易決裂之後，就被江晨派往了歐洲負責，指揮幽靈特工駐歐洲分部的情報活動。
對方既然搶在莫妮卡的前面做掉了埃裡克，顯然也不是等閒之輩。聯想起凱茵傑的特殊身份，以及數十年前那場懸案，江晨低頭思忖了片刻，抬起頭接著道。
“會不會是fbi和華爾街的人聯手對空軍一號動了手腳。”
“不排除這種可能，”阿伊莎點頭道，“柏妮絲正在追蹤凱茵傑的下落。如果不出意外，他應該還在北美，如果不是滅口了，很大可能就是被fbi控制起來了。”
就在這時，書房外傳來了敲門聲。
阿伊莎打住了話頭，不再開口。
江晨微微愣了下，開口說道。
“進來吧。”
得到了江晨的許可，娜塔莎推開門走了進來。
看著還沒換下工作裝娜塔莎，江晨有些意外的問了句。
“今天下班這麼早？”
“我猜你可能需要我的幫助，所以我就提前下班回來了。”娜塔莎走進了書房內，掃了眼桌上的照片，微微笑著說道，“……已經查到尤金埃裡克和凱茵傑這兩個傢伙身上了嗎？”
聽到娜塔莎這麼說，江晨也不廢話了，挑了挑眉毛，直截了當地問道。
“克格勃讓你遞話？”
“沒錯，俄羅斯聯邦安全域性高度重視這起‘意外事故’，為此出動了克格勃小組，而且據說這次任務還是普金親自批示的，”在書房的沙發上坐下，娜塔莎愜意地翹起了修長的美腿，看著江晨微微笑道，“我的前上司給使館那邊打了個電話，所以我就提前下班回來了。”
“你們查到了什麼？”江晨問道。
“第一點，”娜塔莎晃了晃食指，“在訪問北美之前，波音公司曾經對空軍一號進行過一次定期維護，這次維護是在fbi與國土安全域性的共同監督下完成。而根據我們調查，為空軍一號檢修引擎的工程師名叫薩洛揚珀西，佛羅里達州人，十五天前死於酒後駕駛。”
“第二個疑點，”頓了頓，娜塔莎晃了晃兩根指頭，接著說道，“fbi局長約翰考寧，原共和黨參議院委員會主席，與摩根集團關係密切。”
“是fbi動的手？”江晨的目光銳利了起來。
“不只是fbi。”娜塔莎說道，“國土安全域性也有參與，還有負責為空軍一號定期維護的波音公司，五角大樓的部分僱員，以及一名司令級別的高階軍官。說起來你應該不會不知道，波音公司背後的大股東是誰，而他代表著誰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