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區別,但那氣勢完全不是一個級別。就好似一群特種兵扎堆站到了一群新兵中間,一眼掃過去就分辨的出來。
“105點亞晶……你們是什麼人?”稅務官多嘴問了句。
“傭兵。”江晨將一枚成色墨綠的亞晶丟在了桌上,揚起拇指指了指身後的二十名親衛。
稅務官嘴角扯了扯,明顯沒有相信他的鬼話,卻也沒放在心上。
他只負責收回,不負責查戶口。
“進去吧。”
沒和他廢話,江晨點了點頭,對身後的親衛們打了個手勢,按照程式將槍械寄存在了城門後面的槍支存放點,大搖大擺地向熙熙攘攘的平安街走去。
從周國平那裡得知地獄信使的情況後,江晨將自己的親衛分成了兩撥人。一撥人原路返回軍事基地,另一撥人喬裝打扮後,隨他繞到了平安街的南門。
此刻的他,脖子上戴著偽裝項鍊,藏在衣領下面。
這種偽裝項鍊在戰前很常見,而且是差點取代了化妝品的存在。
全息技術對面部五官進行了一定程度的修飾,雖然仍然是那副無關,但卻比以前老成了許多,若非親密之人,否則基本不可能認出來。
之所以如此大費周章地混進平安街,一方面是想親自去見見那個傳說中的泛亞合作前情報人員,另一方面主要還是想看看這座城市。這裡雖然工業化程度不高,遠遠比不上nac統治之下的第六街區,但卻也有它的獨到之處。
比如槍支管制。
不誇張的說,上京市的平安街,應該是整片泛亞合作區域,唯一視線了全面禁槍的大型倖存者聚居地,即使是第六街區也沒能做到這點。在這片視武器如生命的廢土上,上京市的倖存者非但沒有表現出牴觸情緒,反而默默遵守著這條規定。
即使是再強大的獨行客,也不可能隨時保持警惕。
至少在這平安街上,人們能真正意義上睡個安穩覺,而不用擔心在晚上被槍聲驚醒,或者被哪個仇家爆了頭。
當然了,也不排除有人偷偷將槍帶進去。
但至少在明面上,大家都在遵守著這條鐵律。
路過了平民窟,走在平安街南門口的集市上,江晨打量著四周的街道。與第六街區相比,這裡的人生活明顯要差了不少,別說是磁懸浮公路,很多人連件像樣的防寒服都沒有,甚至還有人穿著異種皮毛縫製的奇裝異服。
不過從他們泰然自若的臉上便可以看出,似乎這才是廢土上倖存者們的常態?
望海市那些吃飽穿暖的倖存者們,反倒是有些異常了。
“陸凡。”
“是。”
“不用這麼拘謹,別忘了你現在的身份是一名傭兵。”江晨輕聲道。
自從黎望被他提拔為秩序號艇長之後,新的親衛隊隊長便有陸凡擔任。這位三十多歲的保鏢哪裡都好,忠誠度絲毫不遜色於黎望,就是腦子沒有黎望靈活,在有些地方容易認真過渡。
只見陸凡略微猶豫了下,點頭道。
“是。”
江晨搖了搖頭,放棄了糾正他那畢恭畢敬的樣子。
反正在這裡遇上丁立偉、方鵬那些人的機率幾乎為零,他也不擔心露出馬腳會被人盤問。平安街的水深的很,有些中立倖存者勢力甚至完全不虛上京市倖存者聯盟。
江晨在進城的時候還特別留意了下。
這一路上碰到那種身後跟著一堆保鏢,模樣非富即貴而又面生的人,他已經見到了不下三個。
“地獄信使”位於北門口的商業街,然而江晨卻是沒有向北,而是在南門口集市旁繞了個道,朝著平民窟後面的工業區走了一段。
與他在秩序號上俯瞰到的情況差不多,平安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