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的靠山為何這麼問,但這語氣怎麼聽都不友好。
“沒有沒有。就是我一個不開眼的小弟以前得罪過他,人我已經踹出去了。和我沒關係啊。”
聞言,周子豪卻絲毫沒有放過這事的樣子。臉上絲毫沒有剛才與王志勇和江晨攀談時的雲淡風輕。
“呵呵,別人都知道你準備動手了,不過你這傢伙也挺聰明啊,知難而退了。”
說白了,像劉長龍這類貨色只是上面養的一條狗,
劉長龍聞言,冷汗直冒,不斷地在心中揣測著主子的意思。
這究竟是希望他動手呢,還是讚賞他聰明的沒動手呢?
“這麼說吧。我想認識這個人。你替我想個法子如何?”周子豪笑了笑,但語氣卻是說不出的陰冷,“總得有個人挨刀不是嗎?”
這句話簡直把劉長龍嚇個半死。他算是懂了,他的主子是準備把他當個人情賣出去。
“老大,豪哥,我,我——”
“別廢話,我給你機會了。你有半分鐘的時間思考,這個鍋可以給誰背。”周子豪笑道。
劉長龍握著電話的手不住的顫抖。一旁的小弟詫異地看著老闆如此狼狽的模樣,他們不明白,平日裡風風光光的老大為何會怕的像條狗一樣。
沒錯,就是像條狗一樣。
劉長龍暗暗叫苦。這他還沒動手呢。要是江晨不知道他準備動手搞他還好,可偏偏人家不知道怎麼地知道了這事兒。
簡直是強行背鍋做人情。
怎麼辦?要讓劉安山當這個替死鬼嗎?
劉長龍眼中閃過一絲狠厲,雖然那是他弟弟。但這時候他哪裡還管什麼親情。
可就在他準備選劉安山的時候,另一個名字突然閃進他的腦內。
方媛媛。
他記得當時他兒子自信滿滿地準備帶一幫小弟去勒索那個叫江晨的人。說是從一個玩過的表子那裡聽說,那傢伙是個有錢沒背景的冤大頭。還好他兒子準備付諸行動之前問了他一聲。給他及時的拉住了。要是真動了手,這事兒半點回旋的餘地都沒了。
雖說他最開始準備動江晨和方媛媛沒半毛錢的關係,但方媛媛給他兒子打的那個電話,這鍋似乎可以甩到那個女人的頭上。
“想好了嗎?”
“想,想好了!豪哥,有個女人,是這樣的。。。。。。”劉長龍唯唯諾諾地捧著電話,一五一十地將那個方媛媛的事講了出來。
曾經的心儀物件,現在是表子,慫恿黑、社會的人對他出手。
周子豪撲捉了三個關鍵詞,想了想。
他需要的只是一個人情來當敲門磚,江晨這個人或許可以成為他扳倒他哥的關鍵。聽劉長龍這麼一說,這個女人似乎也符合條件。
而且,當聽到是個女人後,他突然有了別的主意。
“那你把人帶過來吧,你應該知道我說的是哪。”周子豪的臉上笑容有些詭異。
“是,是!”劉長龍捧著電話,背上已經被汗水浸透。
掛了電話,劉長龍掃了眼站在一旁的小弟。
那些小弟紛紛噤聲不語,不敢看老大的眼睛。
“刁子,你去把人給綁來,我給你一小時。”劉長龍淡淡地說道,恢復了平日裡威嚴的模樣,就彷彿剛才他前倨後恭的樣子從未發生過。
“是。”刁子點了下頭,快步離開了門外。
靠在了老闆椅上,劉長龍揉了揉疲憊的眉頭,臉上露出了苦笑。
…
舒舒服服地從房間內走了出來,江晨扭了扭脖子,只覺得一身的疲憊都給洗了個乾淨。
不知不覺時間便到了五點半,服務員小姐已經等候在門口了,將他引向了餐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