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笑道:“難道像這樣現在你和我在這裡偷吃,而不是兵刃相見,就是對的起他了嗎?”
想到當蛇王知道幻姬非但沒有殺自己,反而與自己在這溫柔鄉里真情告白,你濃我儂的,當真是要氣的臉色發白,斷月幻想到這一情景,就禁不住撲哧一笑。
幻姬猶帶淚漬的的俏臉綻出一個給氣的半死的笑容,呻道:“你個死鬼,不取笑人家幾句就心裡不好受了麼?”
跟著幽幽嘆息道:“哎,糟糕了糟糕了,越是和你相處,我就越是不能自拔,若殺不了你,怎麼辦才好。”
斷月哈哈大笑道:“那就別殺了,管他媽的什麼蛇王,天國,現在只有你和我快樂,在你殺我之前,你要全聽我的。”
幻姬一呆道:“全聽你什麼?”
看到這名震東京黑道,又使東京黑道中人人驚怕敬畏的女魔頭如此情態,斷月充滿了男性徵服女性的暢美快感,只覺熊熊**騰昇而起,剛才被壓下的欲,熔岩般噴發出來,哈哈大笑道:“聽我的第一句話,就是你先在我面前走兩圈。”
幻姬果然照斷月所說的那樣,直起身來以一個美的無可挑剔的曼妙姿態,盈盈起立,轉移玉步,到了客廳中間,靜靜立著,任由斷月的眼睛放肆的在她美麗的嬌軀上巡遊。
她擅長色相誘人,再以施展媚功殺人於無形,但從沒有像這次般沒有半點心機,那麼甘願奉獻,忽然間一股化不開的衝動湧上了心頭,直接叫出口來道:“斷月,我好看嗎?你若是喜歡看我,那你愛怎麼看就怎麼看吧,我全聽你的。”
斷月心頭一震,幻姬的美配合說出如此**裸極具誘惑的話,讓他身體顫動。
那是一種由心而發的顫動。
而幻姬呢?
她又何嘗不是如現在般的開始迷情。
正因為她一直有著將斷月殺死的使命。
所以她更珍惜眼前這得來不易的時刻。
所以她更迫切,更毫無保留的要向斷月獻出她的真愛。
斷月感覺到自己渾身燥熱,他添了添發乾的嘴唇道:“你可知道男人最想看女人的是什麼呢?”
幻姬有些紅暈上臉的問道:“是什麼?”
她故意裝作不知,來逗逗斷月。
斷月有些急了道:“你一把我弄暈了,就扒了我的衣服,如今我要你公平些,把自己的衣服也給脫了。”
斷月說到這裡時,他自己都覺的有些不可思議,因為自出孃胎起,他還從來沒有像今天般的說出這番話來。
同時也顯出斷月的率性行事的作風。
幻姬低垂下了臉,默不作聲,突然一個靈巧的轉身,再將臉對著斷月時,外衣已經滑落到了地上,露出只遮蓋堅挺**,做工精細而又性感撩人的黑色內衣。
修長白蜇的美腿。
圓滑豐滿的粉臀。
足可使任何男人激起最原始的**。
她最擅媚功,所以每一個動作都美的無以復加,卻沒有絲毫低下的**意味,尤使人覺的美不勝收,目眩神迷。
頃刻間,斷月只覺客廳內的空氣忽然炙熱起來,溫度直線上升。
幻姬含笑春情的解下最後的屏障,不一會已毫無保留的將美麗的身體完全呈現在這個自己既心愛又不得不殺死的男人貪婪的目光下。
斷月喉乾舌燥,艱難的嚥了一口水,心中狠狠道:管他媽的,如此尤物,不佔有了她日後想想也要後悔,更何況如今騎虎難下,說不定過一會她就要殺了自己呢。”
主意一定,身形飛動,如一陣風似的立刻射身在幻姬身前、 幻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