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現在已經不是我們的老大了。你得罪了歐豪,在大學城已經沒有立足之地了。我們可不想跟著你一起送死。識相的話,就乖乖把錢和車交出來,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 另一個下屬說道,眼神中透露出不屑和決絕。
許光心中湧起一股怒火,他想要反抗,可是他知道自己根本不是這些人的對手。他剛想開口求饒,卻發現已經來不及了。那些下屬一擁而上,將他從車上拽了下來,狠狠地摁倒在雪地上。他們不顧許光的掙扎和呼喊,熟練地搜遍了他的全身,搶走了他身上所有的財物,包括那隻裝著錢的密碼箱。
“你們這些混蛋,你們會遭到報應的!” 許光憤怒地吼道,眼睛裡佈滿血絲,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可是那些人卻根本不理會他,他們拿著搶到的財物,轉身就走。其中一個人還回頭看了許光一眼,冷笑道:“報應?在這個世界上,只有強者才能生存。你已經是個失敗者了,就乖乖等死吧!”
許光絕望地躺在雪地上,望著那些人遠去的背影,心中充滿了悔恨和不甘。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曾經的下屬會在這個時候背叛他,落井下石。他試圖站起來,可是身體卻像被抽空了力氣一般,怎麼也動彈不得。雪越下越大,很快就將他的身體覆蓋,他的意識也漸漸模糊起來。
第二天清晨,清潔工在街邊的雪堆裡發現了許光的屍體。他的身體已經被凍得僵硬,臉色慘白如紙,眼睛還睜著,彷彿在訴說著他的不甘和怨恨。他的身邊散落著一些雜物,那是他曾經擁有的一切,如今卻都已化為烏有。
與此同時,錢廣元在附屬醫院的病床上瘋狂地掙扎著。他的右手已經被截肢,傷口傳來的劇痛讓他幾乎失去理智。“許光,你這個叛徒!我不會放過你的!” 他聲嘶力竭地喊道,聲音在病房內迴盪。
值夜的兄弟被他的喊聲驚醒,連忙跑過來檢視。“錢廣元,你別喊了。許光已經死了,他被自己的手下搶劫後凍死在街頭了。” 值夜兄弟冷冷地說道。
錢廣元一聽,瞪大了眼睛,臉上露出震驚和憤怒的表情,“什麼?他死了?一定是歐豪乾的,一定是他!” 他瘋狂地咆哮著,想要從床上坐起來,卻因傷口的疼痛而再次倒下。
值夜兄弟皺了皺眉頭,看著錢廣元的樣子,心中充滿了厭惡。“你別在這裡亂喊亂叫了。這一切都是你們咎由自取。歐豪已經饒了你們一命,給了你們錢讓你們養老,可你們卻不知足,還想逃跑。許光的死是他自己的報應,和歐豪沒有關係。”
錢廣元根本不相信值夜兄弟的話,他認為這一切都是歐豪設下的圈套。“你們騙我!歐豪他不會放過我們的,他一定會斬草除根的!” 他繼續瘋狂地喊道。
值夜兄弟終於忍不住了,他走上前,狠狠地扇了錢廣元一巴掌。“你清醒一點吧!歐豪是什麼樣的人,我們比你清楚。他做事一向光明磊落,不會像你們那樣卑鄙無恥。許光的死是他自己的選擇,他背叛了你,這就是他的下場。”
錢廣元被這一巴掌打得愣住了,他呆呆地看著值夜兄弟,眼中的瘋狂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深深的絕望。他緩緩地躺回床上,眼神空洞地望著天花板,彷彿靈魂已經被抽離了身體。過了許久,他突然發出一陣狂笑,那笑聲在寂靜的病房內顯得格外刺耳。“哈哈哈哈,這就是命運啊,這就是我們的命運……” 他一邊笑著,一邊唱起了一首兒時的兒歌,那歌聲充滿了淒涼和無助。
聖武武館內,一片寂靜。高層們圍坐在桌前,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凝重的表情。歐豪坐在首位,默默地抽著煙,煙霧在他面前繚繞,彷彿一道屏障,隔開了他與其他人的距離。
朱昊低著頭,雙手緊緊地握在一起,指關節因用力而泛白。他的內心充滿了愧疚和自責,雖然他知道自己的行為是為了給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