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豪聽著趙翠蓮那冰冷且充滿敵意的話語,心中猶如燃起了一團怒火。她那高高在上、盛氣凌人的態度,讓歐豪極為反感。歐豪心想,自己好心來幫忙,卻遭受這般對待,實在是不可理喻。然而,就在他準備發作之時,突然想起了剛剛在樓下聽到的那些話。那看似不經意間透露的秘密,彷彿是一把隱藏的鑰匙,暗示著這個家庭背後或許隱藏著許多不為人知的複雜之事。而且,無論如何,趙翠蓮都是嚴寶山的母親,看在朋友的份上,他也決定暫時嚥下這口氣。於是,歐豪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自己的情緒,打算跟著趙翠蓮上樓,看看她到底想要做什麼。
嚴建國看到趙翠蓮對歐豪如此無禮,趕忙上前勸阻。他皺著眉頭,滿臉無奈地說道:“翠蓮,你這是幹什麼?歐豪是寶山的朋友,是來幫忙的,你怎麼能這樣對人家?你最近是不是神經兮兮的,老是疑神疑鬼的。” 嚴建國的聲音裡帶著一絲責備,但趙翠蓮卻根本不予理會,依舊冷冷地看著歐豪,眼神中充滿了警惕和不善。歐豪看著嚴建國,微微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再說了。然後,歐豪抬起腳,堅定地朝著樓梯走去。嚴建國見歐豪執意要上樓,無奈地嘆了口氣,站在原地,沒有再阻攔。
沿著樓梯緩緩而上,歐豪不禁打量起這棟房子。嚴家的房子規模著實不小,上下共有五層,且每層的面積都相當寬敞。歐豪暗自估算著,這樣一棟大房子,在這寸土寸金的城市裡,價值起碼超過一千五百萬。如此豪華的住宅,更加凸顯出嚴家的不一般。終於,歐豪來到了頂層。剛踏出樓梯口,他便被眼前的景象所吸引。這裡看起來像是一個巨大的會議室,空間十分空曠,給人一種莊嚴肅穆的感覺。
歐豪仔細觀察著這個房間,發現地面鋪設的是特級 pvc 樹脂塑膠地板,這種地板質地柔軟,腳感舒適,同時具有良好的隔音和防滑效能。牆壁則是用一種特殊的隔音材料製成,厚度驚人,足有三十厘米。這種隔音牆不僅能夠有效地阻擋聲音的傳播,還能起到保溫隔熱的作用。房間的門和玻璃也都具備隔音功能,門是厚重的實木門,玻璃是雙層中空隔音玻璃,關閉之後,整個房間彷彿與外界隔絕開來。歐豪心中暗自揣測,這樣一個精心設計的隔音房間,必定有著特殊的用途。
房間的前面牆壁上,掛著一幅巨大的木版畫。這幅畫看起來有些年頭了,畫的顏色略顯暗淡,畫面上似乎描繪著一些複雜的圖案,但由於距離較遠,歐豪看不太清楚具體內容。他心中不禁充滿了疑惑,這個房間為什麼要掛這樣一幅畫呢?是單純的裝飾,還是另有深意?
趙翠蓮靜靜地站在屋子中間,她的背影看起來有些單薄,但不知為何,卻給人一種充滿力量的感覺。她就那樣靜靜地站著,彷彿在思考著什麼重要的事情,又彷彿在等待著歐豪的到來。過了許久,她終於緩緩地轉過身來。她的眼神如同冰冷的利箭,直直地射向歐豪,眼神中透露出的凌厲之氣,讓歐豪不禁心頭一震,彷彿有一種被刺痛的感覺。歐豪心中暗自警惕,他知道,眼前的這個女人絕非等閒之輩。
“歐豪,我再問你一次,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接近寶山?” 趙翠蓮的聲音打破了房間裡的寂靜,語氣中充滿了質問。歐豪看著她,平靜地回答道:“阿姨,我已經說過了,我是寶山的朋友,我來只是想幫他說服你們,讓他能夠走自己想走的路。” 趙翠蓮冷笑一聲,說道:“哼,朋友?我看沒那麼簡單。你接近寶山,到底有什麼企圖?是不是有人指使你?” 歐豪皺了皺眉頭,說道:“阿姨,您想多了。我和寶山是真心朋友,我沒有任何企圖。”
趙翠蓮緊緊地盯著歐豪,彷彿要從他的臉上看出些什麼。“歐豪,你不要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已經調查過你了,你的身世可不簡單。你父母早亡,自幼在福利院長大,後來被神秘人收養,接受了各種嚴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