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良偉被歐豪的話擊中要害,心中的恐懼如野草般瘋狂生長。他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青一陣白一陣,彷彿調色盤一般。他的雙眼瞪得極大,佈滿血絲,眼神中透露出兇狠與不甘,惡狠狠地說道:“歐豪,這裡是圖江市,是我的地盤!你要是敢亂來,我保證你走不出這個地方!” 他的聲音因憤怒而變得沙啞,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帶著濃濃的威脅意味。
歐豪卻絲毫不為所動,他的眼神冰冷如刀,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呂良偉,你以為我會怕你的威脅嗎?” 歐豪緩緩向前逼近一步,身上散發著一股強大的氣場,如同一頭即將撲食的雄獅。“你若敢動我一根毫毛,我保證你和你的小情人還有兒子,都將付出慘痛的代價。” 他的話語如同一顆顆重磅炸彈,在呂良偉的心中炸響。呂良偉的身體猛地一震,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額頭上冒出豆大的汗珠,眼神中閃過一絲驚恐。
歐豪從口袋裡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隨後將手機遞給呂良偉。呂良偉顫抖著接過手機,放在耳邊。電話那頭,頓時傳來小情人陸曼曼和兒子驚恐的哭泣聲。“良偉,救我們!我們好害怕!” 陸曼曼的聲音充滿了恐懼和絕望。呂良偉聽到親人的聲音,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毫無血色。他的心彷彿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揪住,整個人都要崩潰了。“歐豪,你這個畜生!你到底想怎麼樣?” 呂良偉憤怒地咆哮著,雙手緊緊地握住手機,手背上青筋暴起。
正在這時,那個戴著眼鏡的年輕人又匆匆跑了過來,他的臉上帶著焦急的神情,額頭上滿是汗珠。“呂總,張書記和鄭市長已經等得不耐煩了,您趕緊去開會吧。” 年輕人的聲音急促而緊張。呂良偉正處於極度的憤怒和恐懼之中,聽到年輕人的話,頓時火冒三丈。他猛地轉過身,狠狠地扇了年輕人一巴掌。“滾!沒看到我正忙著嗎?” 年輕人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巴掌打得摔倒在地,眼鏡也飛了出去。他驚恐地看著呂良偉,捂著臉,不敢吭聲。歐豪在一旁看著這一幕,嘴角微微上揚,輕輕鼓掌,嘲諷道:“呂良偉,你還真是威風啊。” 呂良偉惡狠狠地瞪了歐豪一眼,卻又無可奈何。
呂良偉深知自己現在已陷入絕境,為了保住家人的性命,他不得不向歐豪低頭服軟。他的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臉上堆滿了討好的笑容,眼神中卻仍殘留著恐懼。“歐豪,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求求你放過我的家人吧,我保證以後再也不跟你作對了。” 呂良偉的聲音顫抖著,幾乎帶著哭腔。“招標會我也不參加了,只要你能放了他們。”
歐豪看著呂良偉,微微嘆了口氣,說道:“呂良偉,我早就警告過你,不要逼人太甚,可你就是不聽。現在知道怕了?” 呂良偉連連點頭,說道:“我知道錯了,我以後一定聽你的。” 歐豪沉默了片刻,然後說道:“既然你這麼說,那我也不能太過分。不過,你得賠償我們聖武安保公司的損失。” 呂良偉連忙說道:“好,好,我賠償。你說多少吧。”
歐豪說道:“我們這次為了應對你的阻攔,出動了大量的人員和車輛,還有不少兄弟受傷。這些費用加起來可不是一筆小數目。” 呂良偉說道:“我知道,我會賠償的。我給你三百萬,你看怎麼樣?” 歐豪卻攔住了他,說道:“三百萬?你當打發叫花子呢?王鶴,你過來給呂總算算賬。” 王鶴聽到歐豪的呼喚,立刻滿臉殺氣地走了過來。他身材魁梧,眼神兇狠,如同一尊鐵塔。呂良偉看著王鶴,心中不禁有些發怵。
王鶴走到呂良偉面前,清了清嗓子,開始算賬:“我們這次出動了一百多名安保人員,每人每天的費用是一千五百元,這就是十五萬多元。還有我們購置的車輛,包括那輛大平頭柴重型卡車和旅遊大巴車,總共花費了三百多萬。再加上兄弟們受傷的醫藥費,每人平均花費八千元,這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