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打了個圓場,“這是一個來自東方的祝福,祝您早日康復。”
“s·f先生是自己摔倒的,我為什麼要害怕?”裴跡盯著人笑,“您是說道歉?為了合作的終止,還是為了我沒能及時將您‘扶’起來?……尊敬的s·f先生,猥褻的罪名,可不算好聽,您覺得呢?”
為他的嚴重控訴,s·f驚得快要跳起來,“嘿,裴,你這是誣陷。我並沒有這樣做,只是將手……”他突然頓住,呵呵一笑,又改了口,“等會兒,裴先生,你有什麼證據嗎?如果沒有的話,我可以告你誹謗。
“那麼,s·f先生摔倒,也就沒有人看見了?”裴跡輕笑,遊刃有餘的丟擲條件來,“我和我的朋友,可都看見您摔倒了,至於別的罪名是否深究,那就看s·f先生的誠意和態度了。”
s·f沉默片刻,反問,“看來我們的合作,裴先生是無意繼續了?”
“我說了,看s·f先生的誠意。”
裴跡含笑,然而目光一片冰冷。
這樣強勢的態度寫明瞭不屑,都指向最重要的一條:我很不爽。即使合作,也該是你求我。
黎匯舟輕咳一聲,再次給s·f遞了個臺階,話意委婉,“您也知道,我們初來乍到,貴地的很多規矩,並不是特別清楚。晚宴上,大家都喝了點兒酒,想必當時的狀況混亂,一定是出現了什麼‘誤會’,我相信,s·f先生也不是故意的。”
s·f大概不太瞭解中國人的客氣與寒暄。
他有兩分惱火,居然沒能聽出弦外之音,只覺得黎匯舟在替他說話,“yes,yes!他說的對,我已經說過很多遍了,我不是故意的,所以,裴先生,你必須為你的衝動向我道歉,並且繼續履行你的職責。你明白嗎?裴先生,現在,你無權終止合同。”
裴跡嗬笑,“是嗎?”
s·f自以為正確,“當然。”
裴跡笑起來,淡定坐在身後的沙發上,慢條斯理的撥著指尖,“說起來,我是無權終止合同,但我或許……可以終止和你的合作。”
s·f皺眉,頭頂的繃帶都緊了三分,箍的頭皮疼,“我沒有明白,這是什麼意思?你不和我合作,卻繼續履約?……裴先生,你以為自己是誰?沒有我來簽字,恐怕你拿不到一分錢。”
片刻後,他復又強調,“裴,一分錢都不可能!”
“本來想給你一個機會,”裴跡好整以暇的坐著,那微笑逐漸深濃,“s·f先生,但看起來,你並不適合這個位置。”
s·f滿頭霧水,“什麼?”
“在合作的關鍵時期,破壞基本的尊重規則,覬覦我的人。”在人略顯吃驚的神色中,裴跡繼續說道,“這籌碼與我而言是底本,於x尼集團而言,是十倍、百倍的利潤……s·f先生,你覺得自己,夠這個分量嗎?”
s·f沉默片刻,不等再度開口辯駁,擱在床邊的手機忽然響起來。
鈴聲突兀而節奏激昂,似乎在催促他趕快接通。
三分鐘後,s·f結束通話電話,神色震驚,幾乎是呆滯的靠在床邊——電話是通知,關於集團考慮他是否適合這個職位,如果合作方繼續“投訴”的話。
話裡所提到的合作是哪位,不言而喻。裴跡似乎等膩了,含著笑站起身來。
s·f終於露出焦色,盯著他,連問話的嗓音都有點兒顫抖,“哦,我、我很抱歉。裴先生,是否能告訴我,剛才您說的機會,是什麼?”
裴跡輕嗤一聲,沉默著看了他兩秒,轉身便要離開。
“等等,裴先生!我發誓,我是真誠向兩位道歉——”他急道,“我可以親自去給寧先生道歉,直到取得他的原諒,拜託了。”
那身影頓住,裴跡勾唇一笑,“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