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的女孩被奪走,所以向惡魔許願。”
賀燃:“許的願望大概是希望她永遠留在小鎮,或者留在我身邊一類的,但惡魔幫他實現願望的方式卻是將整個小鎮變成了喪屍。”
“神秘人應該不會滿意惡魔給的結局,他會想辦法讓瑪麗亞變回來。”
賀燃與白深秀對視一眼,同時開口:“鑰匙!”
遊戲開始前,導演在廣播裡說過,他們需要在五個日夜內找到鑰匙,並逃出小鎮。
‘鑰匙並非鑰匙。’這是當時他們之前找到的黑卡上的資訊。
白深秀:“我們所處的地方是一座小鎮,所以鑰匙肯定不是物理意義上的鑰匙,而是指的是能夠保護我們這幾個免於被喪屍同化,安全離開小鎮,類似疫苗或者解藥一類的東西。”
賀燃:“沒錯,神秘人不願意心愛之人變成行屍走肉,想辦法搞出了解藥。”
他想起他找到的第一張線索卡上的短詩:死了一個男子,一個沒出息的男子,懶得動手把他埋在墳墓裡。死了一個男子,一個不守信的男子,火焰焚燒他的身體,債主取走他的靈魂。
“這首詩裡的債主指的是惡魔,神秘人最後沒來得及將瑪麗亞恢復原樣,就被惡魔取走了報酬——他的靈魂。”
一口氣說完,賀燃雙眼亮晶晶地盯著白深秀,似乎正在期待些什麼。
“哥好厲害!”白深秀十分上道,海豹式鼓掌,賀燃不好意思地低下頭,“你也厲害,找到這麼多線索。”
“我想我知道神秘人是誰了。”賀燃拿起珠寶工坊的工作日曆,有幾天畫了幾個紅色圓圈,寫著幾個名字,是工坊交貨的日期。一眾普通英文名中,只有一個人沒有名字只有職業,上面寫著:敲鐘人。
“一個敲鐘人,他究竟會把鑰匙藏在哪兒呢?”
“叮咚——太陽昇起,喪屍回籠。”廣播播報,“請注意,這是最後一輪白日,請注意,這是最後一輪白日,天黑後將會爆發喪屍潮,若沒有成員找到鑰匙,全員淘汰。”
“先去鐘樓,說不定吳瓏手裡會有更確切的線索。”
兩人往鐘樓趕去,剛剛靠近,便見到一高一矮兩個糾纏的人影。
姜如珩跟拎小雞仔似的拎著吳瓏,遠遠就能聽見吳瓏憤怒的大嗓門,“你是真傻假傻!他倆合夥誆你呢!”
吳瓏:“如果不是誆你!咋個非推你來找人,他們兩個手牽手去找鑰匙?!”
和白深秀當了幾年練習生同僚,他可太懂這個面軟心黑的弟弟了,“他利用你來拖我後腿呢!你小時候被他坑得還不夠多啊?還信他!”
姜如珩面露遲疑。
“誰說我誆如珩哥?”身後悠悠地飄出一道聲音,吳瓏嚇了一跳,轉頭髮現白深秀神不知鬼不覺地站在他身後,正笑眯眯地盯著他。
賀燃適時加了一把火:“你不僅嫌棄他膽子小,還嫌棄他拖後腿?!”
“我哪有!”吳瓏張大嘴巴,賀燃歪曲他的意思!
姜如珩臉色一變,把吳瓏往鐘樓裡拖。
你變了,你再也不是我純潔無暇的vocal搭檔了,吳瓏努力用眼神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