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吳瓏:“去呼喊吧。”
賀燃:“去奔跑吧。”
兩位vocal對視一眼,同時笑起來,唱道:“無論對錯,不管輸贏,因為我們還很年輕。”
吳瓏:“被當成傻瓜,沒關係。
賀燃:“被當成壞孩子,沒關係。”
吳瓏:“像最後一次那樣,哪怕荊棘刺傷我。”
賀燃:“像最後一次那樣,哪怕巨浪拍打我。”
“為什麼要停下,為什麼要聽話,緊握夢想,一往無前。”
唱到最後一個字,賀燃敏感地察覺到自己的聲音迅速小了下去。
手麥出問題了,他意識到這點,心裡一沉。
他們的手麥是臨上場前工作人員急急忙忙拿來的,大機率沒檢查過。接下來就是副歌,他必須在短短几秒內想出解決辦法,否則開場甚好的氛圍就會毀於一旦。
怎麼辦。
賀燃回頭,剛好對上了白深秀的目光。吳瓏與姜如珩正面朝鏡頭,沒注意到究竟發生了什麼。他指了指自己手中的話筒。
白深秀朝他點頭。
他們是四人團體,比起其他人數多的男團,跳舞時的隊形需要更分散,以便適應舞臺。賀燃與白深秀當時距離最遠,所有人都沒料到他們敢在這樣重大的舞臺上拋麥。
後來下了舞臺,賀燃回想起來甚至有些後怕,如果白深秀沒理解他動作的意思會怎樣,如果自己沒接住會怎樣。
襯著畫面轉向深藍色的led屏,騰空而起的銀色手麥像是一道流星,舞臺上方的射燈恰好迴旋,用光給銀色手麥綴上絢麗的尾部。
控制機位的攝影師晃了下神,鏡頭忍不住跟著銀色手麥移動,正好將這一幕抓拍下來。
那顆星星墜落在賀燃手上。
下一秒,電音驟起!在沸騰昇溫的場館內再次投下一顆炸彈。
賀燃將壞掉的手麥往側方一丟,像是丟了個不值一提的垃圾。手麥落地的聲音絲毫沒被音響傳送出來,顯然是真的壞了。
雖然他動作幅度不大,線上線下所有觀眾都從他這個動作中看出了強烈的不爽。
不管結果如何,所有努力都該被尊重。
白深秀為副歌部分練了多久賀燃最清楚,他選擇將手麥讓給作為主唱的賀燃,就沒辦法參與副歌部分。
姜如珩和吳瓏瞬間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他們心裡憋著一股氣,在歌聲中全部暢快淋漓地大喊出聲,“we will be higher!higher!higher!”
“披上戎裝!邁上戰場!”
四人邊唱邊隨著節奏跳舞,每一次踏步每一次動作,都嚴格地卡在點上,手臂和腰腹的力度施展到極致,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極整齊。
“we will fire!fire!fire!”
“像箭一樣!像燃燒一樣!”
他們用最認真的態度在跳這支舞。巨大的搖臂攝影機懸掛在前排觀眾席的上空,筆直地往前推,逐漸靠近被燈光籠罩的年輕人們,用鏡頭忠實地記錄一切。
線上線下瞬間炸開了鍋。
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