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忙著給聞璟收拾出行的揹包呢,哪裡有空理會他呀,聞璟的水壺,聞璟飯碗,聞璟睡覺要蓋的毯子,這些都是要帶過去的!
面對這明晃晃的差別待遇,暨白哪裡繃得住呀,他的喉嚨裡發出了不滿的呼嚕聲,從背後抱住了他,毛茸茸的腦袋蹭著賀舟的臉頰,恨不得把他身上屬於聞璟的氣味統統抹掉。
見狀,聞璟趕忙貼了上去,試圖捍衛自身的主權。
哪想到他的腦袋剛靠近,便挨著“哐哐哐”一頓的貓貓拳,打得他腦瓜子嗡嗡作響。
聞璟:“!!!!!”
惡毒貓貓,你竟然突襲!
暨白在人前的那自信從容在頃刻間土崩瓦解,他心裡就像喝了陳醋一般,酸得厲害,又哪裡見得了聞璟一個勁倒貼的模樣,他露出了戒備森森的眼眸,彷彿是嚴防丈夫被人搶走的小嬌妻!
聞璟哪裡會給暨白佔便宜,他委屈得直哼哼,用腦袋蹭著賀舟的手背,“粥粥,他打我!痛痛!”
暨白:“……”
死夾子!
暨白的銀牙都要咬碎了,他果斷朝著賀舟伸出了爪爪,有模有樣的模仿道:“粥粥,爪爪,痛痛。”
賀舟:“?”
啊?
要知道,暨白長著一臉清冷禁慾的臉,連說起話都是磁性的低音炮跟聞璟的少年音有著截然不同的感覺,屢屢受挫的暨白決定師夷長技以制夷!
他夾,我也夾!
聞璟的聲音剛好健氣少年的音色,哪怕是撒起嬌都帶著一股少年的青春陽光感,暨白跟他剛好是相反的型別。
在那一瞬間,賀舟的嘴角真是比ak還要難壓。
這誰繃得住啊?
他深吸了一口氣,努力的擺出真誠的模樣,關切的看向暨白,“小白,你剛剛說什麼?我沒有聽清,你能再說一遍嗎?”
暨白乾脆破罐子破摔的把爪子伸了過去,夾著嗓子,努力的擺出弱小無助的模樣,“粥粥,爪爪,痛痛。”
賀舟當場就繃不住了,拍桌狂笑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草,這是什麼猛男撒嬌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暨白:“?”
笑貓一時爽,哄貓火葬場
這事氣得暨白心態都崩了,他的臉一下子就冷了,涼颼颼的開腔道:“對啦,我不像聞璟那樣的招人喜歡,也不怪有些人要變心,我哪有聞璟那般命好呀,還有人親自送去上班,還有人費心思的收拾揹包,還有人心疼著。呵,我只能去……”
“不是。”
賀舟剛想開口解釋,暨白哪裡理會呀,他直接甩頭就走,臨走的時候,還不忘重重的摔了一下門,“咚”的一聲,震得整個房間都在顫抖。
賀舟:“……”
完了,小白這一次怕是生大氣了!
聞璟趕忙上前輕拍著賀舟的後背,耐心的哄著,“粥粥不怕不怕,阿璟會陪著你的。”
這個世界哪有壞人呀,只有惡毒的貓貓!
賀舟揉了揉頭髮,什麼叫做焦頭爛額,這就是焦頭爛額啊啊啊啊啊!
他之所以更關注阿璟,是因為阿璟從未離開過他的身邊,而且,阿璟有被人拋棄過的經歷,阿璟對安全感的需要更高,一旦離開了熟悉的環境,他怕阿璟會應激。
瞧著眼前這個情勢,他只能夠回頭再跟小白解釋了。
他rua了rua聞璟的狗頭,眼底一片柔軟,“好了,我帶你去果園,免得你回頭遲到被批評。”
說著,他背起聞璟的揹包,根據智表上面的地圖指引,帶著聞璟坐上了懸浮車,果園的位置比較偏,他們足足轉了兩班懸浮車,這才趕到的。
賀舟站在果園大門前,依依不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