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下定了決定,胡錕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他輕嘆了一口氣,“那我領你去陪獵部門,這段時間異獸暴動,區政府正在焦頭爛額呢,區政府那邊怕是很快就要組織圍剿行動了。”
“有勞了。”
如果諮詢部門隸屬文職部門,那麼陪獵部門就是實打實的武職部門,胡錕領著暨白親自到了陪獵部門報到,一路上,他耐心跟暨白打著預防針,“陪獵部門的一把手是向鎏,那人是個不講道理的老匹夫,說話粗俗又不好聽,你要是在他手下做事,你就別把他的話當回事,把他的話當一陣屁放了!”
胡錕眼底寫滿了惋惜,他循循善誘道:“暨白,你要是家庭困難,你可以跟我提出來,我可以幫你跟公司申請點補貼,但是,那陪獵部門可不是什麼好地方,你一個知識分子進了那幫草莽堆裡,那不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嗎?”
胡錕苦口婆心的勸說著,恨不得把向鎏所有的黑歷史都翻出來細細的講上一遍。
他正講在興頭上,飛沫四濺著,全然沒有注意到一道虎視眈眈的目光緊鎖著他。
暨白:“……”
咳,快別說了!
暨白朝著胡錕使了一個眼色,試圖打斷他的激情發言。
殊不知,胡錕根本就沒有看懂暨白的暗示,他還以為自己的話說到了暨白的心坎上,這才使得暨白頻頻側目,想到這裡,他的聲音越發的激昂,頗有揮墨蒼穹,指點江山的意思。
下一秒,一道黑影如影而至,在他耳畔陰沉沉道:“胡、錕,你在說什麼呢?說得這般開心。”
罵得正開心的胡錕:“……”
他機械一般的轉過頭來,正好對上向鎏飽含“善意”的臉,在那一瞬間,他嚇得連魂都要飛出來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暨白:“……”
噗。
有時候忍笑是個技術活。
向鎏就像拎小雞仔似的把胡錕拎了起來,“胡主管好久不見呀,你怎麼有空過來走走呀?”
胡錕:“!!!!!”
啊啊啊啊啊啊啊,向鎏,你這該死的野蠻人!
向鎏一頭火紅色的頭髮,留著粗獷的絡腮鬍,白色的襯衣繃得緊緊的,宛如行走的大黑熊,那琥珀色的眼眸裡帶著濃郁的笑意。
他的個頭近兩米,他這輕輕一拎,胡錕整個人便懸空起來了,主打一個傷害不高,侮辱性極強。
胡錕的銀牙都要咬碎了,他罵罵咧咧的開腔道:“向鎏,你這個該死的野蠻人!”
向鎏的眉梢微挑,似笑非笑道:“胡主管,您一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怎麼想起來我們陪獵部門了?”
胡錕黑著一張臉,情不甘意不願道:“你以為我想要走這一趟呀?這位暨白同志想要轉崗到你們這邊,我是領過來的,人家暨白同志可是實打實的知識分子,你們可別欺負了人家!”
他對暨白那叫一個惜才呀,你以為想考滿分就能考滿分的呀?把自家的種子選手送給對家,他心裡那叫一個苦呀!
向鎏當即嗤笑出聲,反問道:“胡主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