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上一次聽到沈潔這個名字時候頭就特別疼,以至於我竟然暈倒了。今天又聽到了,然後頭就感覺要炸開一樣,莫非這個人還真的和我有關係?我真的是他們口中的黃巢嗎?
我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然後問,“既然這樣,那各位能不能告訴我,黃巢的事情,看我能不能回憶起來。”
我說這句話的時候內心還是在嘲笑自己。回憶?本就不擁有的東西我怎麼可能回憶得起來?
“哥,和他說說吧。”格格看了一下後面的男子,問。
“再過幾天吧,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你的手腕受傷會導致失憶,不過看得出來你不是裝的。等過幾天你再休養休養,再告訴你不遲。”格格的哥哥換了一口氣然後繼續說,“伯父伯母已經打了好幾個電話了,我們找理由先搪塞過去了,希望你能儘快恢復,然後告訴她們你沒事。”
說的還頭頭是道的,我姑且相信吧,挺起身子,靠在床頭上,點點頭。
又聊了幾句,然後他們就出去了,讓我好好靜養。
這個叫格格的女生還挺好看的,真不知道我假如真的是黃巢的話,這個女生和我什麼關係呢。
老療養院嗎?會不會有什麼事情要發生呢?
夜,靜的可怕,連蟋蟀或者蚊子的叫聲和翅膀扇動的嗡嗡聲都沒有,使我反而有些清醒。
屋子裡黑著,從視窗能透進夜晚的自然光,因此還不至於伸手不見五指。
我坐起來,看向窗外仍然是一片黑色。感覺還算正常,畢竟夜晚了,黑也是很正常的。
我再朝院子中間看去,仍然是一片正常。這種季節,風吹起來不是一般的舒服,涼爽解乏。
正當我享受這夏秋交際之風的涼爽時,我腦中突然閃出了一絲不對勁,可是究竟哪裡有問題,又不得而知。總之就是感覺有點問題,這個療養院。
安靜,太安靜了,安靜得詭異。世界上最大的反常就是太過平常!
嗒,嗒,嗒,……
這是高跟鞋的聲音在地板上打著節拍。在這空曠的樓道里傳響,最終傳入到我的耳蝸中,到達我的神經。
令人不安的高跟鞋的聲音,開始蔓延起一種陰冷的氣息,從腳下爬起,逐漸將我浸入在內。
腳步聲越來越近,也越來越大,一步一步地在地板上打著節拍,格外清晰。像死神的步伐一樣,慢條斯理。
終於,腳步聲在門口戛然而止,就像古箏突然斷了弦一樣,空氣也變得安靜的令人窒息。
支~吾~,老式的舊木門被推開了,我的腎上腺素急劇飆升,神經格外清晰。一旦對方有什麼靠近我的行為,我立刻將她。。。。
我靠!什麼東西也沒有,床頭櫃上空空如也,也沒時間看抽屜裡了,我的手腕還疼著呢,怎麼辦?
“我來晚了!”一個有磁性的女聲。
“韓萱?”我脫口而出,雖然我不知道我說出來的這個人名是誰,不過,還是特別順口地說了出來,像是,反射性動作一樣。
“終於甦醒了,惡魔,該讓全世界知道你的實力了!”女人沒有回答我的話,而是自顧自地說著。
這人有毛病吧?怎麼這麼中二?什麼惡魔,什麼甦醒的?
正當我要吐槽時候,一個精緻完美的臉蛋突然出現在我眼前。嚇得我差點心臟病當場去世,這走路怎麼說沒聲就沒聲了?
不過這臉蛋的確完美,說是傾城絕世應該不算誇大其詞。
我仔細端詳她的臉,她注視著我的眼睛說,“來吧!”
我的天,這麼極具有誘惑性的話語?不過我才剛從驚嚇中緩過神來啊。
突然,我感覺看著她的臉蛋,我腦海中浮現出很多記憶碎片,在不斷拉扯重組,串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