滬城機場。
馬庫斯站在出站口,一米九幾的身高加上他那張標準的歐洲帥哥臉,簡直就是一件完美的希臘雕像。
周圍的人竊竊私語,都在小聲議論著他。
有幾個女孩甚至在互相打氣,想要過來要他的聯絡方式。
馬庫斯的聽力極佳,自然聽到了他們的對話,扭過頭去,展示了一個極其標準的微笑。
女孩子們快要暈過去了,但也沒有勇氣上前,畢竟誰能把完美的希臘雕塑帶回家呢。
所有人原本都是在等一架來自美國的客機降落,可廣播裡突然插播客機被迫延誤降落,優先為另一臺私人客機騰位置。
大家都在討論,到底是什麼人這麼有派頭,連下降都要給他騰空間。
馬庫斯忍不住地扶住額頭,這傢伙還是這麼引人注目。
頭頂的機場大屏開始跳動,新的航班資訊出現,這是一架來自梵蒂岡的飛機。
飛機降落後,出站口遲遲沒有人出現。
人群裡不少人仰著頭,盡力張望,想想這個神秘的人。
倒是馬庫斯習以為常,趴在欄杆上,似乎並不在意與對方錯過。
事實證明馬庫斯是對的。
沒人能錯過這位乘客的出場,人未到,紅毯先鋪出來了。
人群爆發出陣陣驚呼。
隨後就是撲面的花香,沒錯,濃郁到瞬間將整個接機口變成花海的花香。
在眾人的注視下,一個穿著簡約白色長袍的男人緩緩從紅毯那頭走來。
人群裡不免有些失望,這麼大的開場,還以為會是什麼西裝革履的霸道總裁呢。
可當男人越來越近,人們瞬間看清他的臉,眼睛越來越亮。
如果說剛才的馬庫斯是希臘雕塑,那走來的男人就是歐洲名畫。
他的臉算不上標準的白人,反而有些亞洲人的柔和,眼睛是天藍色的,配上那頭金色的頭髮,像是希臘神話愛神阿佛洛狄忒造出的美麗人類。
他的臉上帶著金粉畫的紋路,奇怪卻不突兀,如同歐洲油畫,奇怪的筆觸,卻又極具美感。
到了出站口,男人一眼就看見了馬庫斯,小跑著衝了過來。
“馬庫斯,好久不見。”
眾人的視線一下子齊聚在了馬庫斯的身上,果然帥哥都是和帥哥一起玩的。
大家不免猜測兩人的關係,畢竟馬庫斯人高馬大,而男人嘛,略顯有點柔弱。
馬庫斯已經開始後悔來接機了,要不是娜緹婭說自己有事,他絕對不會來。
但來都來了,表面功夫還是要做到位的,他將準備好的花遞給男人。
“歡迎你啊,艾爾主教。”
名叫艾爾的男人給了馬庫斯一個熱情的大擁抱。
馬庫斯有些尷尬地拍拍他的後背,周圍的目光比劍還要讓他難受。
艾爾左看看右看看:“娜緹婭呢?她怎麼沒來?”
“娜緹婭主教有點私事,抽不開身。”馬庫斯說。
“作為教廷的主教早就應該拋棄了自己的人生,全為人類和教廷的未來努力,誰還能有自己的私事。”艾爾柔和的臉嚴肅起來“還有教廷的規定,不論紅衣主教做什麼?護衛修道士要隨時跟在他的身邊,你們怎麼違背教廷的規定分頭行動。”
如果是別人或許就被唬住了,但馬庫斯和艾爾打交道太多次了。
“如果要說教廷的規定,您未曾彙報自己的出行計劃,私自前往華夏,甚至連貼身護衛修道士都沒帶,你犯的錯可比我們大。”
艾爾的臉色又放鬆下來,輕輕拍在馬庫斯的胳膊上,說:“跟你開玩笑呢,主教也是人,偶爾也是要放鬆一下的,這不我一聽到娜緹婭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