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言:“你是不是早就認識我了?”
宋忍抓住戚言垂下的手,放在手心裡把玩:“嗯。”
戚言:“你喜歡了我很多年?”
宋忍的另一隻手放在戚言的腰上,慢慢移到前面,抬起他的下巴,輕啄了一口才道:“嗯。”
被宋忍吻了太多次,戚言從一開始的受驚,到現在的麻木。
被男人強吻他沒有任何的反胃感,這麼看來他真不是直男。
戚言繼續面無表情問:“你為什麼喜歡我?”
這一次,宋忍不滿足於只是蜻蜓點水般的啄吻,他抬高戚言的下巴,用力地吻了過去,這個吻又兇又激烈,宋忍的舌頭不斷往戚言的嘴裡伸。
戚言咬緊牙關還想抵抗一陣,但宋忍的舌靈活地撬開他的牙關,鑽進去含住他的舌吮/吸,每一次交纏都引得戚言一陣顫慄。
空氣中瀰漫荷爾蒙的氣息,混合著彼此的味道,戚言被吻得大腦暈眩,他用手去推拒宋忍的胸膛,但換來了更激烈的吻。
這麼多次的吻,戚言還是學不會在接吻的過程裡換氣,在他四肢發麻時,宋忍微微移開了唇,手一下一下輕撫他的後背:“哥哥,來換口氣。”
戚言大口大口地喘氣,心想宋忍這逗小貓的口吻是怎麼回事。
他就要開口罵人時,宋忍的唇又朝他壓了下來,因為他張了嘴,宋忍這下吻得非常深。
彷彿要把他融入他的骨血之中,帶著刻骨銘心的狠勁兒。
四周的一切都彷彿靜止了,只剩下他們的心跳聲,以及不斷升溫的吻。
像冬日裡兩把熾熱如鐵的火棍,在寒風中碰撞,擦出激烈的火花。
不知過了多久,宋忍終於移開了唇,戚言無力地靠在他的胸膛上喘/息,連罵人的力氣也沒有了。
“因為哥哥是唯一對我好的人。”宋忍的語氣變得開心了一些。
喘/息了一會兒,戚言才啞著嗓子道:“我對你好?你弄錯了吧。”
他幾時對宋忍好了。
更遑論是唯一對他好的人。
戚言只當宋忍是不想回答,或者說回答不出來。
戚言覺得自己不能再這麼坐以待斃下去了,和宋忍是說不通的,這樣不知要被囚禁多久。
他要想辦法自救,正好因為這段時間他喝水的次數減少,體內的藥效也減輕了不少,恢復了一點體力。
這段時間戚言已經摸清楚了這棟別墅的地形。
趁著宋忍出去拿菜的時間,他要逃出別墅。
別墅的後面有個圍牆,不高,以他現在的體力可以翻出去。
等他翻出去之後再聯絡人。
時間緊迫,他只有二十分鐘的時間逃亡。
二十分鐘宋忍回來會第一時間找他,如果發現他不在,從監控裡看到他的動向,很快就會追上他。
別墅裡到處都是監控,毫無死角,戚言不能光明正大地走正門。
他先挪到房間的窗戶邊,手指推開窗,冷風猛然灌入,帶著幾分刺骨的寒意。
如果是之前全身軟弱無力,連窗戶也翻不出去。
這是二層的窗戶,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