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業生校園卡也不會停掉。
戚言來學校前正好帶了校園卡，“行。”
“哥哥。”身後的少年追了上來，戚言朝他瞥了一眼。
宋忍把手中的水遞過去：“哥哥，喝水。”
戚言輕聲拒絕：“謝謝，但我不用。”
“哥哥，你現在要回去嗎，我和你一起。”宋忍說。
顧澄：“不是，我們去c大食堂吃飯。終於能吃到名牌大學的飯了，說來你也是c大的學生，要不要一起？”
顧澄知道宋忍和戚言的關係看不錯，上次去吃飯，戚言都要帶著這個少年，這次他禮貌地問了一句。
沒想到，下一秒聽到戚言無情地拒絕：“他不去。”
宋忍盯著戚言的眼睛，臉上露出少見的受傷表情：“哥哥，我去。”
戚言沒有移開視線，直視宋忍的眼睛，眼裡也是少見的強勢：“你不去。”
空氣靜默下來。
眼見氣氛變得尷尬，顧澄出來打圓場：“哈哈，什麼去不去的，好餓好餓。哈哈，那宋忍小朋友，我就和戚言去食堂吃飯了，你也要多吃點飯，爭取長得更高。”
盯著兩人離開的背影，宋忍臉上的笑容驟然消失，眼裡的陰影越來越深。
哥哥又在遠離他了。
身後的c大籃球社團的人約他出去吃飯，宋忍拒絕了。
握著一瓶水，獨自跟在戚言的身後。
宋忍低垂著眼眸，滿身都是陰鬱和冷漠，叫那些看見他的人也不敢上前打招呼。
在這個世界裡，哥哥這麼明顯地疏離自己，還是第一次。
他在想他哪裡惹哥哥生氣了。
有兩個可能，一個是那晚他對哥哥做了那樣的事，哥哥覺得不好意思，尷尬不想見他。
抑或是這件事引起了哥哥的反感。
第二個可能就是方博那天在醫院說的，雖然哥哥當時沒有相信方博的話。
可能哥哥之後想起這件事，放在了心上，對他生出了牴觸的心裡，由此疏遠他。
“戚言，你和那個叫宋忍的少年是吵架了嗎？”顧澄回頭看了一眼跟著他們的宋忍，問戚言。
戚言：“沒有。”
顧澄：“那你怎麼不理他，他跟在我們後面的樣子有些可憐誒。”
戚言說：“食堂在這邊，你沒發現學生都是往這個方向走的嗎？”
顧澄點點頭：“好像是。”
戚言：“所以他去食堂吃飯和跟著我們有什麼關係，只是順路。”
顧澄仔細一想也有道理：“說得也是。”
顧澄和戚言是高中同學，知道他家境不錯，一點沒客氣，拿著他的校園卡刷了不少的菜。
心裡就一個字：爽！
找了一個位置坐下，顧澄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夾菜吃，把打的幾個菜都試了一下，他朝戚言比了一個拇指：“不愧是名牌大學的食堂，飯菜便宜，量多還好吃。”
戚言坐在顧澄的對面：“好吃就安靜多吃點，少說話。”
“我能坐在這裡嗎？”一道聲音插了進來。
顧澄扭頭看著端著盤子的宋忍，少年站在他們的桌邊，目光盯著戚言。
顧澄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戚言。
他再心大也知道這兩人之間好像發生了矛盾。
宋忍能不能坐在這張桌上也不是他能同意的，他還是埋頭做個乾飯人吧。
戚言沒說話，宋忍又不敢真的惹他生氣，就找了旁邊的位置坐下。
扒完一大口飯的顧澄抬頭看了一眼戚言，又偷偷瞥了一眼隔壁桌的宋忍。
他和宋忍不熟悉，就見過兩次面，知道個名字。
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