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領帶。
音樂響起，他也開始了舞蹈。
扭腰、扭胯、摸腿，動作幅度從小到大……
長卷發跟隨戚言的動作擺動，全程他都直勾勾地盯著鏡頭。
背面，側面，正面，他伸手從鎖骨緩緩摸到腹部，挑逗的意味十足。
後面戚言又搬了一把椅子，跳了一段性感且嫵媚的椅子舞。
音樂結束，戚言坐在椅子上，微微喘氣，渾身散發令人難以抗拒的吸引力。
他雙眼晶亮地盯著鏡頭，“實時直播跳的舞蹈，感覺怎麼樣？”
r先生：“想暴力撕開你身上穿的裙子，對你做少兒不宜的事情。”
戚言：“……”
少兒不宜的事情再明顯不過，他沒有傻到問是什麼。
只是忍不住朝鏡頭翻了一個白眼。
從鏡頭那邊的r先生看來，戚言的這一眼更像是嗔怒。
r先生低低地笑出聲，似乎心情極好。
“漂亮、性感、我很喜歡。喜歡到已經快忍不住，迫不及待地想用暴/力撕開你身上穿的裙子，看你在我身/下掙扎、哭泣。”
“你哭起來一定很好聽，很漂亮。”
戚言：“……”
相識大半個月的r先生，說話越來越露/骨了。
戚言捂著耳朵，一半假裝一半真害羞地說：“親愛的別說了。”
作為旁觀者目睹男女主談戀愛還行，放在自己身上，戚言還是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主要r先生每次這麼說的時候，戚言每次都忍不住聯想。
一想到r先生真的對他做出口中的那些事，他的身體就忍不住戰/慄。
隔著攝像頭還好。
現在可是視訊通話，他身體的每個變化r先生都能看見。
更刺激的是，手機螢幕對面的r先生對他來說完全是個陌生人，和陌生人這麼聊天，還是得心理素質過硬。
看來想賺網戀的錢沒有那麼簡單。
r先生從螢幕裡欣賞夠了戚言的羞澀，低聲開口：“家裡有抱枕嗎，趴在抱枕上可以嗎？”
這又是什麼奇怪的姿勢。
算了，不管是什麼姿勢，反正他穿的有衣服，r先生也看不到他的臉。
顧客的要求最大。
戚言拿了一個乾淨的抱枕放在床上，按照r先生說的，脫鞋上床，身體趴在抱枕上。
做好了動作，他才重新拿起手機，攝像頭對準自己給r先生看，“是這樣嗎？”
“抬高手臂對準自己的後背，然後扭頭看向鏡頭。”
r先生就像一個攝影師，不斷指導模特戚言擺出各種姿勢。
戚言擺好姿勢，又問了一遍：“這樣嗎？”
趴在抱枕上的男生，黑色的包臀裙緊緊貼著他的身體，從脊背到腰再到挺/翹的臀，布料好像量身剪裁般，將他曼妙的身/姿勾勒得淋漓盡致。
他身體的每一個曲線、每一個弧度都在包臀裙裡得到了完美的舒/展，充滿誘/惑。
戚言的手臂抬得有些久了，一直沒聽到r先生的聲音，連粗/喘/聲也聽不見。
他出聲問：“喜歡這套嗎？”
r先生：“喜歡。想把你飽/滿的臀捏成各種形狀，或者拍一拍，讓臀/尖微微顫/動。”
戚言：“……”
r先生實在是太色了。
“可惜看得見碰不著。”r先生說。
戚言：“這就沒辦法了，網戀是這樣的。”
r先生：“也不是沒辦法。”
戚言：“什麼辦法？”
r先生：“你自己捏一捏你的臀，然後再輕輕拍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