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言:“嗯?”
宋忍:“我這麼大的人了,怕黑怕打雷,也不會做飯。現在連床都不能給哥哥暖,我真是太沒用了。”
這些怎麼和“沒用”扯上關係了。
少年彷彿又陷入了什麼執拗的怪圈,一個勁兒罵自己沒用,還用拳頭去捶自己的腦袋。
戚言只好伸出手把他的手拉回放在被子裡:“給我安靜睡覺。什麼有用沒用的,怕黑怕打雷,不會做飯的人多了去,照你這麼說都沒用了?還有,我們就睡幾個晚上,房間裡還開著暖氣,用不著你暖床。”
少年的聲音一瞬間變得委屈起來:“說到底哥哥還是嫌棄我了。”
戚言直接翻了個身,面對面看著宋忍:“我怎麼又嫌棄你了?”
“因為我不能給哥哥暖床,所以哥哥只和我睡幾個晚上。”
戚言:“?”
他不是隻在他家住幾天嗎,難道還想一整個寒假都賴在他家。
還想一個寒假都和他睡一張床上。
戚言又把手探過去一些,放在宋忍的背後,“沒有的事,你最有用了。我怎麼會嫌棄你呢,你能過來找我我很開心,這樣和你睡在同一張床上我也很開心。”
對於哄小孩,戚言很有一套。
晚上,戚言有些口渴。
迷迷糊糊伸手去夠床頭的水杯時,他的唇上貼過來一道冰涼的觸感,戚言半眯起眼睛。
“哥哥,喝水。”
原來唇上貼的東西是水杯啊,戚言又閉上了眼睛,順著少年給他喂的水,喝了一小半。
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這杯水格外的甜。
重新躺在枕頭上,戚言抿了抿唇,心想冬天還是太乾燥了,自己體內已經缺水到喝水都感覺像喝糖水一樣了。
這杯水過後,戚言再度昏睡下去。
睡得特別的沉,但不是特別安穩。
他又做了夢,不過夢到的不是小說世界,他夢到的是現實,還是和宋忍有關。
起初,他只是覺得很熱,一股熱氣從內到外,戚言先是踢了一腳被子,然後扯了扯睡衣的領口。
再然後他感覺一雙冰涼的手放在了他的脖子上。
舒服得戚言立馬喟嘆了一聲,當那雙手離開時,戚言主動捉住那雙手,讓他繼續貼住自己的脖子。
貼了一會兒,這雙冰涼的手卻像蛇一樣的靈活,在他身上到處遊走,鑽進了他的睡衣裡面。
被打擾睡眠,戚言很不開心,就要抓著這雙不老實的手扔開時,又覺得這雙手摸得他太舒服了。
他有點捨不得。
算了,反正是夢,就讓這雙不老實的手再摸一摸。
之後,戚言感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沉,就好像被重物壓住了。
被鬼壓床了麼?
戚言不耐地動了動,很想翻個身。
但那雙冰涼的大掌卻褪下了他的睡褲,碰到了他大腿最敏/感的的那塊面板。
戚言打了一個激靈,也就忘了翻身。
之後那雙冰涼的大掌對他做的事讓戚言整個人頭皮發麻。
他想睜開眼睛,但是頭腦太昏沉,深陷夢境,根本醒不來。
這雙冰涼的大掌實在是摸得他太舒服了,戚言一點也不想掙脫。
尤其當他發現在那雙大掌的撫摸下,自己也起了……之後。
就更加不願掙脫了。
反正是夢而已。
自己對這方面的慾望不深,平時很少用手。
現在做個夢而已。
在夢裡不犯法。
這麼想著,戚言也就放任自己在夢裡沉淪。
……
戚言承認,這個夢,前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