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冬日格開啟了壁燈,調到一種昏暗而又顯得有些曖昧的色調,斜躺在床上輕輕解開睡衣的幾個釦子,敞了敞衣領鎮定下心神,做足了準備後道:“喂,我腿肚子有點麻。”
平日裡她只消如此一說,他就會像個小太監一樣搬著個小板凳跑到她身邊給她揉腿,還說這手藝是跟胖子學的。今日他卻只是動了動肩膀,連身子都沒轉過來:“嚴重嗎?能忍的話就睡吧,睡著了就沒感覺了。”
出師不利,讓玩著危險遊戲的冬日格好勝心頓起,不在那床上繼續扮作睡美人,索性下床走到他一旁,奪過那戰術板低頭俯身道:“讓我看看你畫的什麼”故意衝著他領口大開,裝模作樣地看了兩眼戰術板後偷眼瞟他,卻現他沒有平視而是低頭在看自己那雙玉足。
冬日格暗想:難不成這傢伙是腳控?好變態啊正想著怎麼把他的注意力引到自己雄偉自傲的地方來,卻不防他突然站起將她橫抱起來。
效果這麼好?這麼直接?我還沒有心理準備啊!冬日格連驚叫的時間都沒有,就被他輕輕放回床上,她緊張地用戰術板護住胸前,卻被他輕輕一扯便奪了去,可見她的防備等同虛設。剛想說一句矜持的話來,卻聽他道:“說了很多次,不要赤腳走來走去,受了寒怎麼辦?”
他一邊像老媽子一樣嘮叨著,一邊若無其事地替她蓋好被子,掖住空隙後在她額上輕吻了下:“睡吧,我最多再過一小時也會睡的,不用擔心。”
做足了大哥的樣子後,他把那泛著鵝黃色彩的壁燈一關,重新投身那抹黑暗中寂寞光影裡寫寫畫畫起來。
黑暗中床上的那人眼睛瞪得溜圓,半晌後才意識到自己被當成了小孩,可是並沒有生氣。她撫了撫燙燙的額頭,忽然覺得這感覺比那期待中的事還要好些,好像這應該是叫做疼愛吧?不知怎地她心安許多,既然他說了很快就睡,她便信了,緩緩閉上眼睛,嘴角彎彎地甜甜睡去。
複賽周的比賽在四個不同的場館內舉行,每個分割槽都有一個固定場館,如果你覺得有需要,可以去觀戰,免收門票,所以要及早去搶位子。
今年的分組可謂實力失衡,d組強手林立,而廣林一中所在的B組,除了他們和出線熱門南京九中外,都是些弱旅,不出意外的話,這組佔據的四強席位,就在他們之間產生。
所以廣林一中和南京九中都沒有去觀看上午的兩場比賽,不是不屑,而是為了準備下午的戰,也是最至關重要的一戰,他們都不約而同地選擇了去賽會指定場地熱身。
南京九中並沒有因為廣林一中去年曾兩敗給自己的手下敗將而輕視對方,作為分割槽中最強的對手,他們給予了廣一足夠的重視,甚至調來了今年他們在預選賽中對陣南洋模範的最新錄影來看,不過顯然那場比賽沒有多少價值可言。
因此對於南京九中來說,這支廣一很陌生,因此更不敢輕視,要小心翼翼地對待。
下午三點,洪山體育館內人聲鼎沸,B組同時也是整個複賽周第一輪最引人注目的一場比賽正式打響。廣林一中的隊員們不認識滿冬日格,不代表這裡所有人不會對她的臉有印象,更何況今天有她去年對陣過的對手在。所以為了不必要的麻煩,她又用上了帽子和墨鏡這套行頭,像娛樂明星一樣把自己的真面目遮掩起來在那裡看比賽。
午間的時候夏雨彥聯絡了張爍,說要來觀戰助威,實質上他算準了冬日格會坐在場邊,那麼他就有機會靠近她了。只是他不明白這天香國色的美女為何要吝於展露自己的容顏,居然把臉遮擋地這麼嚴實,而且私下獨處時,她的態度似乎很冷,有些不待見自己。
冬日格是個愛屋及烏的人,她對葉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