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不透的表情看著我問道:“師傅,劉戀是誰啊?”
“阿瑞的朋友。”
“男的女的?”
我停了停,不耐煩的回道:“都說了是朋友,男的女的有區別嘛?”
黎清蓉八卦的看著我回道:“當然有區別啦!要是女的那我可就太開心了。”
“為什麼這麼說”
“剛剛聽阿瑞的語氣挺擔心的,你說他都一個人單著過了這麼多年,對誰都不動心,你說萬一他和那個劉戀成了豈不是一件皆大歡喜的事兒了嘛”
我愣了愣,又打量著她,她立馬朝我笑了笑。
從她的強顏歡笑中,我一眼便看出來幾分被她隱藏得很深的醋意,於是順著她的話點了點頭回道:“好像有點道理,那我可得好好撮合一下這一對。”
“師傅!這種小事兒還是徒弟我來就行了,你還是好好去忙你的事情吧。”
我無奈的笑了笑,便不打算在搭理清蓉。
過了一會兒,一旁的黎清蓉又安分不住的朝我問道:“師傅,你有沒有那個女人的照片啊?我挺好奇的”
“你急什麼,一會兒去了醫院你不就看得見了嘛?”
“哎呀,我就看看,說的好像會掉你兩斤肉似的。”
“清蓉,你是不是問得有點多了嗷。”我帶著一種奇怪的表情看著她。
黎清蓉立馬迴避了我的目光搖了搖頭,又朝我笑了笑,很是不自然的動了動手腳。
到達醫院後,我照著地址趕到了病房,推開門便一眼看見了劉戀正坐在病床邊的凳子上牽著阿姨的手,阿瑞則站在一旁發著呆。
阿瑞起身將摺疊床開啟後對我們說道:“坐吧”
而一旁的清蓉先是和阿瑞打了聲招呼,隨即目光便一直落在了床邊的劉戀身上。
我則坐在摺疊床上看著眼前的阿姨,僅僅是幾天的時間不見,阿姨便肉眼可見的消瘦了很多。
沉默中,護士走進了病房,給阿瑞量了量體溫,又換好了藥。
護士前腳剛走,我便跟了出去叫住了護士
“護士小姐,病人情況怎麼樣?”
護士小姐停下了腳步,不耐煩的看了我一眼語氣平淡的回道:“病人有長期的肝功能衰竭病史,具體情況等下午做了b超再說。”
護士的一番話並沒有讓我放鬆下來,而回到病房做了沒多久,只見阿姨又輕輕撫摸著劉戀的小手道:“小戀,這些都是你的朋友嘛?”
劉戀看了看我們又點了點頭,這時阿姨又看著我道:
“小夥子,你老實告訴我。剛剛是不是護士小姐又來催我們繳費了。”
我一陣心酸隨即笑著回道“阿姨,你就放心吧。現在啊都有醫保了,您這些身體上的小病花不了多少錢的。”
阿姨半信半疑的看了看我,又搖了搖頭嘆息道:“我這身子啊,我自己心裡能不清楚嘛,你們就別瞞著我了,我也實在是不想在拖累著這個家了。”
“阿姨您瞎說什麼呢,這不護士說了嘛檢查結果還沒有出來呢,你就安心養病吧。”
“再說了,您看你現在胃口這麼好,剛剛才喝了一大碗的粥!身子怎麼可能有什麼大毛病呢?您說是吧。”
說罷阿瑞又趕忙給阿姨削了個蘋果附和著,氣氛也在眾人的聊天中漸漸的有所緩和直到夜色漸漸的暗了下來。
告別阿姨後,我拉著和阿瑞以及一旁的清蓉站在醫院的走廊上,藉著刺眼的燈光我們三人心照不宣的打算拿點錢給劉戀。
“你倆還有錢嘛?”
黎清蓉看了我和阿瑞一眼,似乎知道我們已經把全部身家壓在了工作室裡。
我停了停回道:“我錢包還有800塊現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