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十一個學生都覺得這件事是人為的,而且那個叫喚最歡的女同學堅決認為是他們抓的那個老師在搞鬼,很是囂張的叫囂著讓我們把那個老師抓起來,否則她就要連我們一起批。”
這可是夠囂張的。
“我們不可能就聽一個人的一面之詞,後來我們又去其他受傷同學那裡瞭解了下,當時的情況已經能排除那個老師作案的可能性。同學們反應,那個老師當時被他們已經打的夠嗆,而且走的時候是走在這些學生的中間,前後左右都有學生押著,兩隻手也是被反綁著的,按照常理說不存在作案的機會。再加上這個老師也磕到了石子上,一樣腿斷了,我覺得基本可以排除他的作案嫌疑。”小張實事求是的說到。
圍著桌子坐的公安們都跟著點了點頭,確實,要是這種情況的話,那個老師又不是長了三頭六臂,不可能一下子把十一個人一下子都弄到骨折的地步。
“我們剛剛去了學校,前前後後的都排除了一遍,透過現場勘查的結果來看,排除人為的可能。”一個幹警乾淨利索的說了句。
可不是,他們這些警察在學校的辦公室到操場檢視了無數遍,差點沒把操場上的石子都拿起來挨個檢查,還是什麼也沒查出來,沒有任何人為的痕跡。
“我們在醫院和那些同學也聊過了,他們都說當時是後面的人撲了一下,這才站不住摔倒了,然後就覺得膝蓋那裡有什麼東西個了一下,之後就是鑽心的疼。這一個推一個的,才會讓所有人都摔倒的。”
“那走在最後的學生問了嗎,他也說是有人推他嗎?”
“那到沒有,最後一個學生就是那個叫的最歡的女生,聽說這次的行動就是她組織的。她沒說有人推她,到是說當時走的好好的,腿上就好像針扎一樣疼痛起來,她就站不住了,下意識的往前一撲,至於有沒有碰到前面的同學,她說忘了,那時候光記得腿上疼了。”小張想到那女孩子呲牙咧嘴的樣子,只能說人不可貌相,現在女孩子也不得了啊。
付一鳴手指一下一下敲著桌子,這是他思考的時候的招牌動作。
一群大老爺們關在會議室裡討論了半天,最終也沒討論出個子午卯酉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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