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下午我聽小寶說他復原回來工作還沒安排呢是嗎?紡織廠那邊咋說的?”趙向國看老丈母孃問的差不多了,就問了問小舅子的事情。
要說今天下午他們兩口子看到李暮寶的時候著實被嚇了一跳,好幾年沒見的小弟咋就回家了呢。
後來還是李暮寶稍微說了幾句,他們這才瞭解個大概。
原來小弟已經復原回家了,回來也沒多長時間,現在正在跑工作的事情。
當時沒空細嘮,現在正好大家都沒事了,就提起這個事了。
李暮寶聽了姐夫的話,頭埋的更低了,主要是他覺得有些丟人。
老太太看兒子那熊樣有些看不上,但是到底是自己的兒子,也沒好意思在這麼多小輩面前罵他,也就瞪了他一眼後,接著跟女婿說了起來。
“你可別提他的工作了,可是愁死人了。”老太太就絮絮叨叨的把兒子復原回來後的事情都說了一遍。
“從他回來第二天他就和你大爺一起去過紡織廠了,人家到是沒為難,就是說自己做不了主,等廠裡領導開會才能決定。結果這一開會兩開會到現在也沒個準信。”老太太說道這個也發愁。
從秋收之後,兒子和他大爺就見天的往縣裡跑,結果人家不是說今天這個領導不在,就是說明天那個領導去學習了,總之這個會議都拖了兩個月了也沒開上,李暮寶工作的問題當然就沒研究上了。
趙向國皺眉聽完,他看了看旁邊都要把頭埋在碗裡的小舅子,轉頭對丈母孃說道:“娘,這人家是不是有啥說道?小寶也不年輕了,現在正應該趕緊把工作定下來,等穩定了好找物件,要我說咱們也別差那點禮,只要小寶的工作能辦下來,給多少禮都合適。”趙向國一聽就知道人家那是故意為難小舅子呢,正常來說,上點禮這事應該就能好辦。
“哎呀,要是人家收禮還說啥了。”老太太說道這個就直拍大腿,“咱禮早就送過了,可是人家不要啊,也不知道是個啥意思。”
“難道是咱們得罪過人家?”老太太說著說著有了這樣的懷疑,不會是誰故意使壞為難自己家吧。
“不能,咱一個農村人,縣裡都沒個熟人,咱就是想得罪人都找不到人得罪,娘你說是不是。”趙向國覺得這個可能『性』不大。
老太太想想,覺得姑爺說的也對,他們就是個老農民,最多就是去縣裡買個東西啥的,還真沒啥親戚朋友在縣城的……
“四兒他小叔在縣裡,不過咱們兩家已經很多年都不聯絡了,雖然關係沒多好但是也沒結仇啊,應該不是他吧。”老太太突然想到,李老實的弟弟李萬屯當初入贅到了縣裡,不過兩家頂多就是不來往而已,還不至於幹這麼缺德的事吧。
趙向國也聽自己媳『婦』提過這個叔叔,所以也知道老太太說道是誰,“嗯,應該不是小叔,他也不知道小寶啥時候復原回來。”
老太太點點頭,也覺得不應該是那家人使壞。
“我看咱們還是要找找關係,看有沒有個能搭上話的人,畢竟熟人好辦事。”趙向國還是覺得人家是想收禮呢,自己這邊這麼老實的一次次去問,弄煩了人家現在禮都送不出去了。
老太太也認真的想了想女婿的話,說實話錢她不怕花,要是花兩個錢就能把兒子的工作給辦下來,她認花錢,畢竟她現在是個有錢的老太太不是。
“你說的也有道理,可是咱們也沒啥認識的人能和那邊說的上話啊。”這才是老太太猶豫的。
一輩子沒進過城的農村人都有這種通病,認為在城裡辦事那是老難了,而且就是有錢都送不出去,因為不知道這禮要給誰送,不知道該送到哪裡去,很是『迷』茫。
“娘你剛剛不是說小叔就在縣裡嗎,要不咱們去小叔家走動走動?”趙向國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