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富文在電話那頭微微驚訝,不知道媳婦在這邊還能忙啥,不過在電話裡他也沒問。
“那你晚上還能來看節目嗎?”晚上六點,籌備了一個月之久的元旦晚會正式開演。
媛思都不用想就說道:“能去,也不是啥重要工作,我估計五點四十左右就能到你單位了,你到時候出來接我就行。”
“那行,你忙吧,晚上見。”
馬隊長在她放下電話後才說道:“看來你對下午的審訊很有把握。”
“還行吧,還沒有我撬不開的嘴呢。”媛思挑眉很是自信的說。
末世的時候,她說讓變異獸張嘴變異獸就得乖乖張嘴,要不就是個死的下場。來到這邊,老太太就不說了,肖富文那也是她說啥是啥,可不沒有她撬不開的嘴嗎。
至於犯罪分子,她剛剛當了幾個月的刑警,還沒審訊過犯人呢,當然就沒有失敗過了。
下午上班後,馬隊長親自帶著一個小公安來給媛思打下手,他這也是臨時決定,主要還是不放心她這邊。
媛思可沒有啥不放心的,跟著馬隊長還有那個記錄的小公安一起走進了審訊室。
媛思直接提審的賀喜圓。柿子當然要撿軟的捏,她覺得這個軟蛋男就是這個團伙的突破口。
賀喜圓被帶進來,一看媛思也在桌子後坐著,他的腿就有些軟。
開場的時候,還是馬隊長先開始詢問,照例的對身份,然後問問題,賀喜圓磕磕巴巴的,但是還是不承認自己是人販子。
馬隊長隱晦的看了媛思一眼,示意該你出場了。
媛思站起身,沒說話繞著關押犯人的椅子走了兩圈,看賀喜圓臉都白了,這才走到他身邊停下,彎身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然後很是淡然的直起身走回自己的位子坐下。
“咳咳,我重新在問一遍,你想好了在回答,我在給你最後一次機會。這個月二十九號,你是不是夥同賀喜國、賀春梅、賴曉娟一起在火車上對一名婦女實施拐騙行為。”她說話的時候,手裡拿著一隻鉛筆一下一下的顛著。
賀喜圓的眼睛就沒離開過那隻鉛筆,他怕啊,怕這女魔頭一個不高興就拿鉛筆扔他。早前一個小石子都讓他骨折,現在這一隻削了的鉛筆,還不得比刀子還好使啊。
“是、是,我承認,我有罪,求你們在給我一次機會吧,求你們了,我不想死。”賀喜圓扛不住心裡的壓力,帶著手銬噗通一聲就跪到了地上痛哭流涕。
審訊室裡,除了媛思,剩下的兩個人都非常驚訝的看著這一幕,沒想到之前還堅決抵賴的罪犯這麼快就認罪了。
媛思的目的就是把犯人的嘴撬開,既然人家都認罪了,那就沒她什麼事了,接下來的審訊主要還是馬隊長他們兩個來。不過她也沒走開,畢竟她希望早點結束,晚上她還有事呢,所以就坐在那看著賀喜圓,只要他回答問題磕磕巴巴、拖拖拉拉,她就用精神力刺他一下,給個小警告什麼的。審訊呢,可不能溜號。
因此下午的審訊非常的順利,一點多進去,不到四點三個人就從審訊室裡面出來了,整個事情的經過已經從賀喜圓嘴裡問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可以說有了這份口供,就是那兩個在想抵賴都不好使了。
這個案子的告破指日可待了。
“小李你到我辦公室來一下。”馬隊長對著身後的小公安交代了幾句後,轉頭找媛思。
“好的。”媛思知道他要問什麼,正好自己也要去請假,她晚上還有事呢,可不能陪他們加班。
到了辦公室後,馬隊長迫不及待的問道:“小李,能不能說說,你剛剛跟賀喜圓說了什麼?”馬隊長很好奇,為什麼開始抵死狡辯的犯人,居然在小李幾句話後就徹底的放棄抵抗了,問啥答啥,別提多配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