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肖富文為了晚會和王家母女鬥智鬥勇的時候,派出所又接到了報案,西城又發現了一起兇殺案,根據現場勘測以及受害人的慘狀,兇手應該和上一起兇殺案是一個人。
派出所裡因為又有人受害,氣氛更加緊張了起來,付隊帶著人昨天晚上又加班了一晚上,聽說還是沒有什麼線索。
“我們走訪了周圍的鄰居,大部分人都說昨天傍晚的時候沒聽到什麼動靜,還是聽到小孩子的尖叫聲,這才覺得不對勁,過去一看,受害人已經躺在地上,滿地是鮮血,這才有人來報警的。”一個公安彙報了情況。
“現場勘測也做了,但是當時很多人進入了犯罪現場,我們再去的時候,已經找不到什麼有用的線索了。”另一個公安邊說邊搖頭,“犯罪現場被破壞的很徹底,而且和上一個案件一樣,也沒有找到殺人兇器。”
“受害人的人際關係調查清楚了嗎?”付一鳴問道。
“基本情況已經摸透,受害人叫曹雨,今年三十二歲,是紡織廠的一名女工,她丈夫三年前因為意外去世,現在是她自己帶著一個六歲的孩子一起生活。當時那個把鄰居都叫來的尖叫就是她兒子發出來的。我們走訪了她的同事已經鄰居,瞭解到曹雨這個人比較簡單,平時就是單位和家裡,而且聽說為了兒子也不打算再找,所以目前男性朋友也沒有。”
“她婆家人口比較複雜,曹雨的婆婆一共有三個兒子……”
一場案件分析會又開了一下午,媛思閒著無聊,就跟著‘旁聽’了一下,到了下班點會議室裡還沒有結束,她可不想耽誤下班,收拾收拾走人了。
結果等第二天上班的時候,就被付隊長叫去委以重任。
“小李,這個孩子是咱們這個案子受害人的兒子,受害人家裡的情況有點複雜,孩子的奶奶家沒人願意照顧這個孩子,孩子的姥姥不是本地人,我們已經打電話通知了那邊,那邊也說馬上過來,不過就是馬上動身也得兩天後才能到,這孩子暫時沒人照顧。原本想讓何姐和孫姐先幫著照顧兩天的,但是這兩天咱們單位人手不夠,何姐和孫姐也得出勤沒法帶他,只能麻煩你幫著帶一帶了。”付一鳴也是沒辦法了,局裡就這麼三個女同志,現在兩個要出外勤,那就只剩下最後一個可以選擇了。
於是就這麼的,媛思是一個人進的付隊辦公室,出來的時候後面就跟著一個小尾巴了,她接受了一個艱鉅的任務。
“這是我的辦公室,裡面的東西不准許動。那邊是廁所,你要上廁所的話,先跟我說一聲然後自己過去,能做到嗎?”站在辦公室門口,媛思皺著眉指著自己的辦公室還有對面的廁所給小孩子認,她沒帶過孩子,不知道要怎麼辦,只能憑想象了。
只有她腰部高的小男孩呆愣愣的看著她,一句話都不說,好像沒明白一樣。
“行了,你就坐到那吧。”媛思從付隊那聽說了,這孩子可能看到了兇案現場,受到了刺激,所以人從昨天開始就傻傻的,幹什麼都反應慢好幾拍,大夫也給看過了,說沒有啥好的治療辦法,只能是靠他本身慢慢恢復了。
媛思看小孩子還不動,直接伸手把人抱起來,直接放到了椅子上。然後她也拉了一把椅子坐到了他旁邊,開始大眼瞪小眼起來。
媛思有些無聊,要是就她一個人在,還能練練精神力打發時間,現在莫名的多了一個孩子,原本就已經被嚇到了,要是在看到屋裡群魔亂舞的,傻病在嚴重了就不好交代了,所以媛思啥也不能幹,只能和他對著看。
“你想不想上廁所?”媛思忍不住問道。
小男孩沒有回應。
“你不說話就是不想去了是吧,行,那你想不想喝水?”媛思等了幾秒然後自己自問自答。
小男孩還是不說話。
“看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