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富文答應的非常痛快,因為他實在是不覺得小丫頭說的這事是個啥大事。
這事說白了就是下面的小人物想撈點好處,所以故意找茬呢。
“我哥和我大爺也去送禮了啊。”媛思有些不明白了,那個什麼什麼科長的真的這麼好打發嗎?
“同志,你哥和你大爺就拎著兩斤糕點兩瓶酒,當著一眾人的面給人家科長送禮去,誰都不能要啊,不但不能要,還得義正言辭的批評你們一頓才行。你們這樣的行為不是去送禮去的,而是結仇去的。”肖富文搖著腦袋錶示沒法聽了,這都是咋辦事的,要他他也不能收這禮啊。
“我哥之後揹著人又給那個科長送了一回,人家還是不要啊。”媛思皺眉。
“對啊,當然不要了,我剛剛不是說了嗎,你們開始那不是送禮,那是結仇。都把人得罪了,人家能搭理你們才怪。”肖富文接著搖頭,送的禮還那麼薄,這誠意實在是拿不出手啊。
“哎呀,別說那些了,你就說現在咋辦吧?”媛思不耐煩了,實在不行她就去縣裡揪出那個什麼科長來,她給他一頓老拳,看他還敢不敢卡著了。
當然這是下下策,要是行的話,她早就去了。
“兩個辦法。”肖富文舉起兩根手指頭,“第一個辦法,就是繼續攻克那個什麼科長的,不過咱們得有大出血的準備,我想怎麼的也得百八十塊才能搞定。”
“那另一個呢?”媛思不太想和那個什麼科長打交道,給那人送禮,她心裡覺得憋屈。
“另一個辦法就是找比那個科長更大的官,只要上面發話了,就是那個科長想卡著也沒有那個膽,不過這個路子需要出多大的血那就不一定了,得具體調檢視看。”肖富文是更加偏向於後者,以為越大的領導越講究原則,在有推薦信的前提下,工作的事應該不難辦,反倒是那個什麼科長的小官,喜歡拿著雞毛當令箭,看到好處的時候一點臉面都不要的。
“那就用第二種,那什麼小科長的,沒見到人我就覺得不是啥好人,我有那錢寧可扔水裡聽響,我也不願意給他送去。”媛思毫不遲疑的就選了第二種,“還有,你去縣裡的時候,順便給我查查江家,看看他們家是不是真的找人給我們家辦事了。”要是沒有,哼哼,那就吞了她家多少東西,就給她雙倍的吐出來。
“行,不是啥大事,一週時間,我肯定都給你搞定。”肖富文巴掌一拍,決定這次一定好好給小丫頭辦把事,讓她見識見識自己的能力。
第二天中午他在媛思這蹭飽了肚子後,下午就去縣裡找人去了。
這次辦的事其實真的不難,所以他也沒大費周折,直接找了自己前世的一個朋友出面,先是去調查一下紡織廠的幾個廠長都是什麼脾氣秉性,才能決定下一步到底對誰出手,以及怎麼出手。
當然這個朋友也不是隨便找的,得找個值得信任的,別這邊事情剛辦好,那邊就給他宣傳的全縣都知道,那李暮寶的工作就別指望了。還得找個能說會道、見人不打怵的,要不去人家裡半天說不出一個屁來,也耽誤事兒不是。
他仔細考慮了一圈,就找了上輩子自己來縣裡發展僱傭的第一個工人劉大江。這個時候劉大江還是個小年輕,正在某個旮旯當臨時工混日子呢。
當初他沒少在酒桌上跟老闆哭訴那個時候的苦日子,所以肖富文到是很容易就找到了他。
只是沒想到差二十年的時光,這劉大江居然從能說會道的活絡人退化到愣頭愣腦的小年輕,害得他還得對他重新培訓。
好在這人底子好,肖富文花了兩天時間給他做了簡單的培訓,終於對付的能上崗了。
“兄弟,這真的成嗎?”劉大江不自在的拉扯著身上的衣服,這是老闆給他的工作服,一身的新衣服,不過他咋就覺得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