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的夜晚,天氣已經很冷了,喝了點小酒的肖富文頂著寒風馱著媳婦往家趕。
“有些男人就是這樣,內心狹窄又陰暗,嘴上說的好聽,男女都一樣,其實思想老舊著呢,從內心裡就看不起女人。現在你這麼年輕就跟他們站在同一高度,某些人可不得看你不順眼嗎,你以後不用理這樣的人,也不用在意他們說啥,你自己怎麼高興就怎麼來,要是真的做的不開心,那咱就不幹了,沒必要為那倆錢憋屈自己。”肖富文一邊呼哧呼哧的猛蹬腳踏車,一邊嘴裡噴著白霧勸著後面的媳婦,他看出媳婦有些不高興。
“我不可能憋屈自己,不過就是心裡有些不舒服,我還以為當公安經歷的比別人多,見識就能多呢,結果可真是讓我失望。”媛思說著撇了撇嘴,想起那個羅勇就覺得自己真是有眼無珠,怎麼開始就能覺得他是個沉默老實的好刑警呢。
其實人家確實是個好刑警,但是也不排除好刑警就不能看不上媛思的做事風格啊,人都是有七情六慾的,你管天管地還能管得著人家心裡咋想啊。
“其實這也是個別現象,你們隊裡的其他人還是很不錯的,就像那個小趙,人品啥的就很不錯,再有呂哥也是個好人,就是你們付隊人也很正。”肖富文這一會兒飯局可不是白陪的,媳婦的未來同事他都不動聲色的觀察了一圈,總體來說都是不錯的人。
“嗯,我知道。”媛思手冷,就把小手從衣服下襬伸了進去,當然不是自己的衣服下襬,是前面騎車子的人,他喝了點酒,再加上運動一番,身體跟火爐一樣,要不是有衣服擋著,都能看到往外冒煙。
“嘶,你要幹啥?想整死我啊!”肖富文正全神貫注騎車子呢,畢竟天已經全黑了,路上還沒有路燈,就車把上他綁著的一個手電筒在發出微弱的光芒,他這一邊注意路況一邊還得勸慰媳婦,注意力那是高度集中,突然被媳婦冰涼的小手襲擊了敏感的腰部,他控制不住的渾身打哆嗦,要不是騎在車上,他腳都軟了。
當然現在也沒好到哪去,他在馬路上蛇形前進了好一會兒這才控制住車把,這可真是要了老命了。
“我咋地了,你喊啥?我手冷,還不讓我捂捂手啊,瞎叫喚,嚇我一跳。”媛思還不樂意了呢,自己這是給他面子好吧,還敢喊,真是慣的他,於是她摸到人家腰間的小手就開始作怪,抓起一點肥肉來就開始擰。
當然生氣雖生氣,但是手下的是親老公,所以掐就是看著疼,實際上當然也是疼了。
肖富文再次嘶了一聲,這次還伴著呲牙咧嘴。
“你要謀殺親夫啊!說,是不是在單位看上誰了,啊?回來就對我下殺手,我跟你說啊,李媛思,你要是敢對我始亂終棄,即使我打不過你,我也要跟你拼命。”肖富文回頭張牙舞爪的就對著媳婦一頓吼。
“你說話就說話,別回頭,看著路,要是把我摔了,我可真抽你啊。”媛思瞪大眼睛。
“切,好像說的你現在不抽我一樣。”肖富文聽話的轉回頭繼續騎車,“你趕緊的給我揉揉,要不我沒力氣騎車子了。”打不過就撒嬌唄,這個誰還不會啊。
“美得你,你看誰殺人了還管挖坑埋的。你要是騎不動就換人,我騎。”媛思回答的很是霸氣,自己這一身的力氣都沒處使,還能怕他的威脅。
肖富文直接捏了車閘,大長腿往地上一支車子就停了下來。
“你可算是心疼心疼你老公了,我今天嘎嘎跟人家幹了好幾杯白的,出來腿都打轉,你居然還讓我馱著你回家,真是太不人道了,趕緊的,你馱我回家。”
說著就從車子上下來,讓媳婦接著車把,他不騎了,今天他也要享受一把公主的待遇,咳咳,就是被媳婦馱回家。
媛思接過車把,看著肖富文有些不敢置信,“你真讓我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