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頭的停頓了片刻,然後傳來幹練而精明的女音,“既然如此,不要錯過了這一次難得的機會,我聽說裕和茜子似乎很是欣賞我這個兒子。”
“好,放心,醫院這邊我會安排的。”男人玩味的冷笑著,掛了電話之後,又撥出了一個號碼,安排著相關的事宜。
譚景御先讓李成立刻將譚驥炎送去醫院,自己開始聯絡軍情處在東京的特工,尋找童瞳的下落,而得知訊息的玖蘭源也是一驚,沒有想到突然又發生了這樣的變故。
醫院。
“啊!”護士一聲尖銳的叫聲打破了病房裡的平靜,譚驥炎醒來臉色陰沉的厲害,看都沒有看身邊的裕和茜子一眼,冷酷的眼神宛若凍結的冰霜,直接向著病房的浴室走了過去,開啟冷水,冰冷的水珠之下,是一張酷寒陰沉的臉。
走廊裡,李成和譚景御臉色一變,倏地一下轉身向著病房裡衝了過去,卻見女護士呆愣愣的站在原地,手裡的針筒都掉在了地上,而病床上,裕和茜子光裸著肩膀,只用被子遮了一下,可是那脖子上和肩膀處的吻痕清晰可見。
散落在地上的除了女士內衣之外,還有一套粉色的護士服,只怕是用護士服,裕和茜子才混進了病房裡,而之前和裕和茜子一起進來的醫生被打暈了還昏厥在地上。
二哥難道和裕和茜子?譚景御臉色陰鬱的厲害,轉過頭看向浴室的方向,可是病房的隔音效果太好,剛剛如果不是女護士的叫聲太過於尖銳刺耳,他們在門外根本也不可能聽見,而將譚驥炎送進。
“請轉過身去”裕和茜子依舊是那樣驕傲的一面,冷冷的對著譚景御開口,然後作勢要掀開被子下床,避嫌之下,譚景御和李成都陰沉沉著臉,快速的轉過身,背後是窸窣的穿衣身響起。
這所醫院也是淺蒼貴井所在的醫院,此刻知道這邊出事了,淺蒼貴井也快速的坐著輪椅過來了,失血過多之下,臉色依舊蒼白,而門外守著的兩個玖蘭源的保鏢快速的對著淺蒼貴井說了一下病房裡的情況。
“你們是怎麼守著的?”淺蒼貴井臉色倏地一變,可是因為身體虛弱之下,厲聲的喝斥便顯得異常的尖細,讓人感覺他隨時都會倒下一般。
“裕和殿下穿了護士服,和醫生一起進去的。”看守的保鏢無辜的為自己辯解著,誰也不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譚君,你的身體還沒有恢復!”裕和茜子這邊剛穿好衣服,看著譚驥炎從浴室裡走了出來,立刻殷勤的迎了過去,可惜她的手剛伸過去,啪的一聲卻被譚驥炎冷酷的揮開了。
“過了多長時間?”譚驥炎陰霾著眼神,冷冷的對著譚景御開口,如果說以前譚驥炎是一把內斂的寶劍,那麼此刻,他是鋒芒畢現,眼神冷的都能殺人。
被開啟了手,裕和茜子有著一瞬間的憤怒,身上還有殘留著歡愛之後的難受,當她得知譚驥炎進了醫院之後,立刻趕了過來,用自己皇室的身份命令著醫生讓自己當隨行的護士,而當醫生檢查之後,知道譚驥炎不是中毒,中的只是一種強烈藥性的春yao之後,裕和茜子第一次大膽行事了,雖然知道這樣將是非常的可恥,可是一想到是譚驥炎,她還是打暈了醫生,用自己來當譚驥炎的解藥。
可是當衣服脫下一半之後,譚驥炎突然有著短暫的清醒,裕和茜子只感覺脖子一痛就被打暈了,可是剛剛醒來時,裕和茜子明白身上的痠痛是因為歡愛帶來的,而脖子上,和胸口處都有著明顯的吻痕,再看著譚驥炎冷酷走向浴室的背影,裕和茜子明白譚驥炎即使將自己給打暈了,可是因為控制不了藥性,終於還是和自己發生了關係。
“半個小時。”譚景御此刻幾乎不敢面對譚驥炎的目光,之前在娛樂城,自己擅自做主答應了小丫頭換下了沐放,而此刻,竟然讓二哥和一個日本女人發生了關係,想到這些,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