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松鼠來,給家裡的做伴才好。”
“好,好,沒問題,你要什麼,就讓表哥他們抓什麼,管飽讓你滿意,成了吧?”崔婉清沒口子的應道。
她現在只要曹棠不再使性子就好,別的都是小問題,有這麼多的狩獵高手在,還怕不能滿足她麼?
其實在崔婉清的心裡一直都覺著,進山不進山的沒多大要緊,反正她自來對引馬射箭也沒多大興趣,看看別人風姿瀟灑的玩玩還行,但要是讓她親自上陣,她還真有點發懶,十分的不大願意去。
再說這片山口的風景著實很不錯,說是山口,除了她們過來的那條山路,四周全是老樹林子,崔婉清仔細看過了,有的樹幾人合抱都圍不住,肯定是幾百年的古樹了。
不用說,她們今天要紮營的這幾里地,都是前赴後繼的狩獵者,一點一滴清理出來的空地了,今日裡,這一百多位僕從可是有的忙了。
不過崔婉清靜靜的觀察了會,就看出了一點名堂。這些僕從裡面,有一位穿著藍色短襟衣裳,神色從容的壯漢,乃是這些人裡的頭目。
此人還挺有本事,很快便將營地該怎麼鋪排,弄出了大概,靠著山根的安全之地,是小姐們的帳篷,遠遠相對的那一排高挑大帳,定是貴人。公子們的休憩之所了。
而最邊上。靠著林子的,不用說是侍衛和護衛們住的,至於僕從,就在林子邊和溪水邊交接的地界了。
這佈局很合理。主子們都在裡圈。侍衛。僕人們護在外圈,崔婉清暗囋孟家人才不少,自己家貌似就沒有這樣的人才。三哥要真想在朝堂上有所建樹,外放是必走的一條路,是不是應該趁早提醒著他,也尋來這樣善於安排大局的管事呢?
因著今日的老林子,和昨日去的那片林子,還有本質上的區別,這裡可就有危險了,時不時的也會有猛獸溜達出來。
孟澤天對這裡的情況摸得門清,因此光是留下保護小姐們的侍衛,最少也有二三十個,看模樣也都是精明幹練的,估摸著也是孟家的精髓所在。
這些人得了主子的囑託,哪裡敢敷衍了事?很快就分好了小隊,那一隊注意那些地方,也都分得清清楚楚。
現下都是各守各地,提著精神,遠遠的站著,絲毫不敢懈怠的四處警戒著,眼神總是不離小姐們的附近,就是提防著有個萬一。
崔婉清她們為了不妨礙人家搭帳篷,佈置場地,便讓丫鬟媽媽,在溪邊尋了一塊陰涼處,鋪了一大塊錦布,又在錦布上鋪了一層棉墊子,上面放了兩張短腿小方桌,七個厚實的坐墊,再將點心,果品擺上,一個地炕這就佈置好了。
崔婉清坐在軟綿綿的坐墊上,用手託著粉腮,看著不遠處用小泥爐子燒水的幾個俏麗丫鬟,這幾人能被主子帶到這裡來,都是極貼心的得用人,雖是丫鬟,可是一顰一笑,行走坐臥皆有韻味,就連燒個水都是那麼的好看。
這會天氣正是最熱的時候,崔婉清她們都脫了斗篷,手上拿著各式各樣的美人扇把玩,鄭秀兒也隨著大流扇了兩下,忍不住噗哧笑了,“唉,扇子扇的風,還不如這溪邊吹來的風爽快呢,可真是多此一舉。”
崔婉清甜笑著湊趣,“秀兒姐姐,筆墨紙硯可都帶了來?您看幾個燒水烹茶的小丫鬟,衣襟飄飄,發舞釵搖,再配上這青山綠水,藍天白雲,簡直就像畫一樣美,您就畫一幅給咱們留個紀念唄?”
鄭秀兒本就愛畫,走到哪裡都帶著自己心愛之物,一聽崔婉清說的,凝神望去,可不就是現成的一副畫?
她被崔婉清勾的不由手有點發癢,立時便喚了丫鬟自去拿東西,不一會,這錦墊上就又多了一張黃花梨蓮花捲雲紋摺疊式長書案,鄭秀兒在丫鬟的伺候下淨了手,就這已經鋪好的宣紙,筆沾濃墨,開始勾描起圖畫了。
崔婉清湊到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