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突然看到陳木,棒梗不由得想起現在的輿論對他不太友好。雖然年紀不大,但也知羞恥,他漲紅著小臉低聲問道:“陳叔,有什麼事兒嗎?”
“沒什麼大事兒,能否麻煩您幫我喊一下您媽媽?我有些事情需要跟她商量。”
陳木既未嘲諷棒梗,也未予以安慰,語氣平靜如同什麼都沒發生一樣。聽到這話,棒梗點了點頭,走進內室叫了一聲媽,隨即返回書桌旁繼續做功課——雖然不上學也要保持學習。
秦淮茹從裡面出來,看見門口站著的男人稍稍一愣,隨即露出禮貌的笑容詢問道:“陳木,怎麼突然過來找我?有啥事嗎?”
“是這樣,昨天我外出鄉間一趟,碰到你妹妹。她拜託我把這封信交給你。”
說完這句話後,陳木拿出了那封書信遞給秦淮茹。她接過一看,確信信封上熟悉的字跡來自自己小妹的筆跡。
於是她接了過來,疑惑地問道:“你怎麼會突然去秦家村呢?”
陳木明白她產生了誤解,擺了擺手答道:
“我沒去秦家村,只是去了田家村,恰巧你妹妹來找我。
,!
考慮到大家都是鄰居,所以我便答應她把信捎給你。”
看到秦淮茹似要繼續追問,陳木連忙說道:“秦姐,既然信已經送到了,我就先回家,孩子還在等著我給他換尿布呢。”
他的時間非常寶貴,再聊下去,秦淮茹說不定會繼續詢問他為何出現在那裡之類的問題。
這些問題糾纏起來,自己哪裡應付得過來。
說完這些,他不待對方回應,徑直轉身離開,一刻不停。
目送陳木遠去的身影,秦淮茹微微抿唇,隨即走進屋內。見棒梗端正地坐著,她忍不住輕哼了一聲。
“今天如果你完不成作業,晚上就別想吃飯了。”秦淮茹厲聲道。棒梗的事給她的壓力實在不小。
即便到了軋鋼廠,也總有同事來打聽這事。如果承認了,誰又知道別人會怎麼看她?
因此她只得儘量聊其他的事分散注意力,可依舊遭受了一些冷嘲熱諷。
這一切都拜眼前的這個頑皮小子所賜,然而他是自己的親生兒子,打得太狠自己也不忍心。
聽見這番話,棒梗皺了皺鼻子,卻把腦袋垂得更低。因此秦淮茹並沒能看見他那幾乎翻天的白眼。
這時,賈張氏從屋裡走了出來,帶著一絲疑惑地問道:
“那小子剛剛來這裡幹嘛?你們又有何不能見光的秘密交易了嗎?”
聽到這話,秦淮茹的嘴角不禁微微顫抖。她的婆婆年紀越來越大,總是憑空猜疑。
陳木與妻子蕭韻感情那麼好,怎麼可能跟自己一個寡婦有什麼瓜葛。剛才那快速離開的動作,簡直是希望兩人毫無交集一般。
“媽,我真的跟他沒關係,別再瞎猜了。萬一被蕭韻知道,對兩家都不好。”
賈張氏這才反應過來剛才說的話不妥,聽兒媳婦如此說,倒也沒有反駁。
“那他說,為何找你來著?”
“我也不清楚啊。他說是我妹妹託他捎信,但我覺得妹妹根本不可能認識他呀。”
秦淮茹對此也很困惑,她自己也非常想知道 。
見她沒有撒謊的意思,賈張氏便不再多問,秦淮茹孃家寄來的信,她確實無權干涉。
不過一想到秦淮茹那個漂亮的妹妹,賈張氏不由得開始閒聊:
“無事不登三寶殿,你那妹妹模樣好,他又年輕,兩人不會互相中意了吧。”
“媽,你想太多了,陳木和蕭韻每天都過得甜蜜如初的。”
一點也不像是要考慮開始第二春的事情,況且我妹妹才十六歲呢。”賈張氏這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