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顯然不樂意,我還是報警吧。
或許是我誤會了,到時候我會向對方道歉的。”
眾人見此情形,也說不出更多的反對意見了。
該報案就報案吧,對付那些不法之徒,必須強硬一些手段。
不知道什麼時候,三大爺將他的大兒子閻解成悄悄叫到了身邊,低聲囑咐了幾句,閻解成聽了點了點頭以示同意。
閻解成和傻柱同齡,從小一起長大。
但在性格上,他完全遺傳了他的父親閻阜貴,兩個人就像是同一個模具裡鑄出來的。
閻解成躡手躡腳地走近陳木,小聲道:“小木,這件事該如何處理,你打算報案嗎?”
陳木看了一眼身邊的閻解成,說道:“不報也不行了,解成哥,麻煩你幫忙找警察來。”
“好的,我現在就去。”閻解成達到了自己的目的,得意地跑開了。
賈張氏見陳木真要報警,一時之間又開始慌亂了起來。
如果警察上門搜查,要是真的找到那兩條魚,所有的事情都露餡了。
但她又轉念一想,自己隱藏得非常好,應該不會那麼輕易找到的。
沒過多久,兩個身著制服的年輕人走進院子,在陳木的帶領下前往賈家進行搜尋。
“就是這裡了,我們是南鑼鼓巷的治安隊,需要進行搜查,請各位配合。”為首的警察一邊展示證件一邊說。
幾分鐘後,那兩名警察搖了搖頭,表示並未找到線索,於是又回到了院子 ,開口道:
“沒有發現魚,只是這裡有一股腥味。”
陳木心裡清楚魚還在房間裡,於是冷靜地思考片刻說:“同志,請問你們檢查過地窖了嗎?我認為魚有可能藏在那裡。”
現在的局面,陳木只得儘量抓住每個機會,以免在賈張氏面前低頭屈服。
一聽“地窖”二字,賈張氏立刻顯得十分緊張:“我家地窖沒什麼好檢視的,全是一些亂七八糟、無用的東西,不用看啦!”
聽到她這樣的回應,其中一直未說話的警察察覺了一些異樣:
“我們必須公正公平執行公務,請配合一下,開啟地窖給我們檢查。”
沒等賈張氏回答,賈東旭就已經開啟了地窖門,一位警官跟隨了進去。
沒過一會兒,他抱著一個不鏽鋼盆子出來了。
眾人定眼望去,盆內正是兩條大小約兩斤的新鮮魚。
事實擺在眼前,賈張氏瞬間神情呆滯。
剛剛勉強撐起的身體再度垮坐在地,這次她真的無法解釋了。
“這位同志,是你丟失的這兩條魚嗎?”警官對著陳木詢問道。
“對,就是這兩條魚,今天我才釣到的,當時還有三大爺在場,他可以為我作證。”陳木回答。
兩名警察並未再多問,而是轉向賈張氏說:
“老人家,你需要跟我們走一趟。”
接著便準備攙扶賈張氏。
老人家哪遇到過這種事情,根本不顧形象,像個孩子一樣放聲大哭起來。
斷斷續續地說:“警察同志,我真的知錯了,再也不敢了。
你們千萬不要抓我,我都一把年紀了,可能就此就撐不住了。”
說著邊哭邊假模假樣地抽了自己兩巴掌,繼續喊:“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看到這情況,警察的動作也顯得有些遲緩起來,說道:
“如果你能得到受害人的諒解才行,否則今天就得走一趟,
並且還得接受大約兩週的教育和思想改造。”
賈張氏一聽得接受兩週的思想教育改造,頓時更不幹了,哀求起陳木,
“陳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