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許宵陰陽怪氣的許拂只是平靜的喝了一口茶。
他穿著一身黑色西裝,修長的身材很好得展露了出來,整體看起來格外的人模狗樣。
許宵素來看不慣這人外貌,明明是個比他還大的老頭子,偏偏整天一副斯文敗類的模樣,想想就不爽。
“我覺得你應該喊我一聲哥。”許拂淡然道。
“你要臉嗎?”許宵十分真誠的詢問道。
就以對方那副樣貌,他怎麼可能喊得出口!不對,他已經跟對方決裂了,喊什麼喊!
許拂掃了他一眼,想到今天來的目的,終於還是沒有繼續說些什麼有的沒的。
他理了一下衣袖,道:“許宵,聽說齊文君用沉影棺把人傳送走了,是進了暗界吧?”
許宵臉迅速黑了,這人的訊息究竟是從哪裡得來的,每次都這麼迅速。
他冷冷的道:“關你屁事。”
“沉影棺的作用我們都很清楚吧?天門的事情有多麼重要你應該也很清楚吧?怎麼,你打算瞞而不報嗎?”
一連三個疑問句讓許宵感覺自己額頭青筋跳了好幾下,不過大概是剛剛對齊文君的火發多了,此刻居然並沒有暴躁起來的趨勢。
他依然掛著一副冷漠的皮,甚至比剛剛看見對方的時候還要冷靜了幾分,“我知道你什麼意思,這件事我會原原本本的跟上面聊聊。”
“不管怎麼說,天門的事情都是不允許被隱瞞的。我做哥哥的,也只是好心給你一個忠告罷了。”
聽到這話,許宵翻了個白眼,順便明白這傢伙今天的主題不在這,他道:“你到底有什麼狗屁事,趕緊說。”
“天之山脈裡面的情況你瞭解嗎?”許拂沒有再多言,而是詢問起自己主要想說得內容。
“天之山脈?”許宵眼眸動了一下,兩兄弟對視了一眼,許宵道:“你是想說獸潮?”
“是。”許拂站了起來,他往一旁的落地窗走了幾步,看著下方軒然的景象道:“西連口那邊也出現了不少的小型獸潮。”
“過於頻繁了。”許宵聽明白了對方的意思,他嘆了一口氣,“大規模獸潮出現恐怕只會是時間問題了。”
“上面應該已經準備派人了吧。”
“我還以為你會想深入天之山脈看看能不能跟那些沒腦子的聊聊呢。”
聽到這話,許宵嘲諷了一句,不過他們都清楚,深入是不可能的,一旦深入就破壞了一個禁忌,到時候指不定就是提前來一個“千軍萬馬來相見”的下場。
“這些天好好準備吧,我們還是要統一一下戰線的。”
這話說到這,就代表了接下來的合作了。
他們對視一眼,默契的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準備好接下來的唇槍舌戰。
……
亓言坐上幸運開過來的車一路上緊趕慢趕地回到了宣文學院的地盤。
不過他沒有選擇貿然回去學院,畢竟還不知道這一次新測之後到底是什麼情況。
想到自己之前在新測的時候遇見的那些事,他就有些沉默,實在不知道自己身上是不是有著一種麻煩關環,不管在哪都能給他找點事做。
總之,亓言還是想要先打聽一下具體是什麼情況。
好在故事沒有曲折的出現一個團滅的結局,相反,似乎除了他以外都是一個不錯的測試。
起碼經過他的調查,大部分人都只有一個刺激和不愧是宣文的印象。
別的倒是沒有了。
亓言把玩了一下之前那個老頭子給他的石頭,忍不住嘖了一聲。
現在的情況很顯然,宣文學院肯定是說了些什麼亂七八糟的理由,不出意外就是把這場新測裡面出現得意外歸結於新測本身的測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