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薛果也很納悶:“不應該啊,怎麼突然這麼少人啊,弄得昨晚的觀眾好像沒人再進來似的。”
吳蓓壯著膽子說道:“會不會是因為他們沒有門票,所以進不來啊?”
薛果搖頭道:“沒有門票只是最開始的時候不讓進,但是現在人都走了大半了,票房那邊肯定是會放人的,沒票的也能進的,以前都是這樣做的。”
吳蓓也說不出話來了,看這樣子是真的沒人來聽單口了,雖然心裡是這樣想的,但是嘴上不能說,她還寬慰何向東道:“我看應該是站裡面換崗他們都來不了了吧。”
這話出來,吳蓓自己都覺得不可信,職工是換崗了,但是他們的家屬呢,家屬沒有,這些人昨晚也是聽了的啊,而且這些人還佔觀眾的大多數。
薛果皺皺眉,問何向東:“東子,就快到你上場了,你準備怎麼辦?”
何向東沉著臉,說道:“不管怎麼樣,演出是不能出問題的,就直接上場說吧,其他事等演出結束後再弄清楚吧。”
他還是不能相信昨晚的單口沒有把觀眾留住,作為一個擁有媲美單口名家的水平的藝人,他對自己的水平還是相當有自信的。
薛果點點頭,也只能是如此了。
在下場門那裡也蹲著兩個人,就是黃高柏和李遠功,兩人見到觀眾席上的大片空座,差點沒笑出聲來。
李遠功恨恨道:“該,就是該。”
黃高柏臉上也洋溢著痛快的笑容,暢快淋漓啊。
李遠功冷哼一聲,說道:“還說單口相聲,看你以後還好不好意思說,一人說一個多小時,你怎麼這麼威風啊。”
黃高柏想了想還是告誡道:“你也別亂來啊,何向東畢竟是侯團的人,搞大了,你自己也有麻煩。”
李遠功道:“你放心,我有數的很。我才不會使手段呢,臺下這些位可都是沒聽過他昨晚的單口的啊,換句話說他昨晚一個人都沒留下來,就這事,他就能被笑話好幾年,看他以後有沒有臉再上臺說了。我們說說笑笑,侯團難不成還能責怪我們?”
黃高柏笑了,對李遠功豎起大拇指:“還是你陰。”
……
很快,最後一首歌唱完就到何向東的單口相聲了,吳蓓出去給他報幕。
桌子話筒架子這些東西也都弄好了,何向東皺著眉頭,邁著沉重的步子出場,觀眾那邊也沒什麼人鼓掌,也沒人知道他。
他在臺中央站好,看著臺下漆黑一片,他也瞧不出人影,不管怎樣上了臺總是要好好表演的,他迅速調整了狀態。
何向東露出微笑,說道:“最後一個節目是我的,上了臺,先做一個自我介紹,我叫何向東,就是大河向東流的那個向東流。”
一個小包袱丟擲去,下面觀眾響起了笑聲。從笑聲判斷,何向東能分辨出差不多一半人笑了,墊話兒就是這樣的,要用小包袱摸清楚觀眾的喜好,然後好安排自己後面的演出尺寸。
所以相聲就是一門面對面的藝術,在現場聽的效果絕對要比在電視機前好的多,而且演員也不能離開觀眾說,單純對著一臺攝像機,這說出來的相聲就聽不得了。
何向東摸摸鼻子,繼續往下說:“我是一個相聲演員,今天要表演的是一段單口相聲,這單口現在在舞臺上出現的也不多,所以你們諸位今天算是來著了。”
“那麼今天說什麼呢,說一段書吧,我們單口相聲八大棍兒裡面的一個節目,叫《張廣泰回家》,昨兒已經說了一段了,咱們今天書接上文,繼續說。”
這話一出,觀眾席上響起了一片質疑聲。
“嗯?”
“嗯?”
“昨天說了,我們沒來啊。”
還有人大聲喊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