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向東趕緊道:“知道,當然知道,石先生的大名在相聲界那可是如雷貫耳啊。”
石先生也是大笑,伸出手和何向東握了一下,道:“我也經常聽果兒提起你啊,他對你的評價可相當高啊。”
何向東很謙虛說道:“那是果哥捧了,我就一個年輕的小輩,哪有什麼本事啊。”
石先生笑道:“你要是沒本事,我文泉師哥幹嘛退了休都特地跑過去捧你啊,還跟你一起開園子啊。”
何向東笑笑:“那是老先生高風。”
石先生笑笑,對薛果說道:“果兒,把客人帶到小會議室,再把你幹爹叫出來,跟他說那小夥子到了,讓他趕緊從他那個小窩出來吧。”
薛果滿口答應道:“好嘞,好嘞。”然後就趕緊帶著何向東過去了。
路上,何向東還驚訝地問:“不是你師父要見我嗎?”
薛果翻翻白眼說道:“之前我範大爺不是說想見你的另有其人了嗎,你沒有聽見啊?”
何向東還在問:“誰啊?”
薛果都快無語了,道:“廢話,你說是誰啊?”
儘管心裡已經隱隱有了一些猜測,何向東此刻心絃還是猛烈撥動了一下,他吃驚道:“不會吧,真是他要見我啊?”
“可不就是嘛。”
何向東又道:“我從來都沒跟他見過啊,怎麼就要見我了,還有你怎麼成他乾兒子了?”
薛果直接說道:“哪來的那麼多廢話啊,老實坐著。”
薛果把何向東領到小會議室,讓他坐好,自己就趕緊出去了,那位的辦公室也在這裡,但是很小很小,就夠他自己坐的,根本招待不了客人。
薛果叫那人乾爹也很簡單,那人和石先生關係特別好,兩人就約定以後自己收的徒弟就是對方的乾兒子,薛果就是這樣叫的乾爹。
在相聲界裡面徒弟是要比干兒子親的,師徒如父子啊,這不是說說的。
那人來的很快,正如在電視上面常見到的一樣,面孔很熟悉,進來瞧見何向東,就不自覺露出笑意了:“嘿,爺們兒,你這兒長得是真掛相啊。”
何向東也在笑,他是天生說相聲的料,這副相貌長得也是極為喜慶和富有親和力的,他道:“侯三爺,你好。”
這位就是侯寶林大師的三公子,侯家真是在說相聲的也就是這一位了,也是從小就學的,功底非常紮實,相聲水平也相當高。
相聲界人士也尊他一聲侯三爺,當然這個侯三爺跟馬三爺不是一回事,侯三爺是文字輩的藝人,馬三爺是壽字輩的,差著兩個輩分呢。
侯三爺主動和何向東握了手,看著何向東的眼神中滿是笑意,他道:“別叫我三爺三爺的,我比你師父小上許多,你就叫我一聲師叔吧,也不佔你便宜。”
人家給面子,自己得兜著啊,何向東趕緊道:“師叔。”
薛果在旁邊看的眉頭當時就是一挑,這才見第一面侯先生就主動要求人家喊師叔,這可少見啊。
三人都坐好,侯三爺笑眯眯看著何向東,說道:“我可是經常聽薛果在我面前提起你啊,他對你的評價可是相當高啊。”
何向東當時就笑出聲來了,道:“前面石先生也是這樣說的,您二位不會是先背過詞兒的吧。”
侯三爺仰頭一笑,指責薛果道:“那就要怪薛果了,這小子肯定是在把原模原樣的詞在我跟他師父面前背一遍,不然我們說的話又怎麼會一樣呢。”
薛果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這怎麼還怪上我了。”
何向東也是痛心疾首:“真沒看出來你是這種人啊。”
侯三爺一聲長嘆:“家門不幸啊。”
何向東也立刻來了一聲怒其不爭的長嘆,只留下薛果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