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就跟看神人一樣,薛果更是擦著汗苦笑不迭。
何向東是一點都不管了,只要是舞臺效果能好,別的他哪裡管的了那麼多啊:“沖水馬桶大夥兒都知道,那水不大,再加上薛果拉的又粗又大,要死了,一下兩三下,這都紋絲不動啊,薛果汗都下來了。諸位您想想這得多尷尬啊,第一次到人家女方家裡去,這手裡拎著的禮物還嫌少,他還得給人留一又粗又大的。”
“噗……”這話一出來,觀眾那邊是笑個不停,這個包袱響的厲害。在什麼場合說什麼樣的相聲,來看這場演出的都是鐵路職工和他們的家屬,大部分都結婚了,沒結婚也在處物件了,都有第一次上對方家裡面的尷尬經歷,各式各樣的都有,現在聽這段兒特別有共鳴。
見第一個包袱響了,何向東就繼續往下說了:“薛果半天沒出來,他女朋友急了啊,馬上就敲門問了‘果兒果兒,你怎麼還沒好啊’。我們薛果是相聲演員,這多會隨機應變啊,當時他就很淡定說‘我正在跟惡勢力做搏鬥呢’。”
“哈哈哈……”這回不只是觀眾在笑了,後臺的包打聽也笑出聲了,連美女主持都沒忍住,紅著臉捂著嘴在笑,自己感覺很不好意思,可是卻根本忍不住啊。
何向東道:“他女朋友忍不住就推門進來了,見著眼前這場景也傻了,嚯,這玩意兒也太壯觀了吧,當時一張俏臉都嚇的變色了,好粗好黑好大。”
“咦……”觀眾發出嫌棄的噓聲,然後就是狂笑,有幾個笑得厲害的,都捂著肚子了,這下子是更沒人願意走了。
何向東是說的爽了,觀眾也聽開心了,後臺那些演員神情可就豐富多了,尤其是石先生,臉都黑了。
既然開說了,何向東就什麼都不顧了:“這兩人就在廁所裡面不出來了,外面女孩爸爸媽媽等半天,怎麼也不見這兩孩子出來啊。人家女孩媽媽急了,女孩媽媽還以為兩人出什麼事了,就在廁所門口叫了幾聲,這裡面兩人也不敢答應啊,她媽媽也是個急性子,一著急就自己開啟門,衝進去了,這進去一看,就是一聲淒厲的尖叫‘哎喲,我的老天爺’。”
“哈哈哈哈……”包袱一抖,滿堂笑聲。
“姑娘的爸爸聽見媳婦的叫聲,也著急了,拿起一根棍子就衝進去了,‘怎麼了,怎麼了,出什麼事了’。”何向東學著那爸爸的莽撞勁兒,惚的看見馬桶,臉上全是驚愕:“‘我的媽呀,這是個什麼玩意兒啊,我活了五十多歲了,從沒見過這麼大的,小夥子你身體可以啊,這麼大都能出來?’。”
“哈哈哈……”一個小段說完,雖然很俗,但是效果非常好,前面後面笑翻了天,後臺演員也都沒忍住,連石先生黑著的一張臉也在不停地抽抽。
何向東也仰頭大笑,他上來是說長篇單口相聲的,但是他想在說相聲之前先甩幾個包袱。
正如那些看熱鬧的人說的那樣,單口相聲很難說,尤其是長篇的單口相聲,這種是偏向故事性的,可能半天出不了一個包袱,而且開頭都有一些拖沓。
何向東也很擔心自己還沒說兩分鐘,就有觀眾不耐煩要走了,人家本來就是要準備回家的,這是讓自己再給拉回來了,人家要走的心還是很強烈的,一下兩下達不到人家心裡想要的那個點,那就真的沒人聽了,相聲就鐵定要黃了。
所以在入正題之前,他先是來了一段單口小笑話,要先讓觀眾笑了,要把觀眾給勾搭住了,這樣接下來的東西就好說了,這是一個小技巧。
幾個包袱一出,觀眾都笑得停不下來了,這算是把人家給勾搭住了,何向東就要開始說正文了。
何向東止住了笑容,對觀眾說道:“這都是真事,真的,我說的事兒都是真的,不管是現在的還是過去的,哪怕是古代的,這都是有據可查的。”
“就像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