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狐狸不敢玩明的,只有先惹怒紅將,然後設法將怒火引到東城幫的頭上。”
蝴蝶還是有些不太明白:“就算是東城幫和紅將鬥得兩敗俱傷,對他們青幫有什麼好處?”
韓城身上的汗水漸漸的幹了,穿上一件潔白的襯衫:“你問這個問題,也就是我之所以幫紅將的原因,記住,今天我們這麼不計後果的幫她,為的就是你將來執掌九分半堂的時候,紅將的後臺也不會簡單,你現在需要先明白這點。”
眼中閃過的紅sè倩影,似曾相識的熟悉和溫馨。
蝴蝶的表情被韓城盡收眼底,淡淡一笑:“青幫不像我們九分半堂,甚至和東城幫也不一樣,他們以前是X市第一大幫派,雖然不是鳳凰會將他們擊垮,但卻是鳳凰會在他們之後接了X市,他們的志向絕對不是一個南城這麼簡單,青幫現在看起來縮居一角,但是卻掌握了大量的資金,和上面的關係也是很融洽,他們才是最有野心,最想獨個稱霸X市的人。”
“那現在我們去哪?”蝴蝶正思考著,看到韓城將衣服穿好。
白襯衫扎進去,韓城看起來jīng神抖擻:“現在我們去把白將給他們送過去,這樣的話紅將可是又欠了我們一個大人情。”
雜luàn的房間裡,白將被五huā大綁在一張椅子上。身上的衣服沾染了不少的血跡,腦袋低垂著還沒有醒過來。
一雙máo茸茸的手悄悄的攀上了白sè連衣裙下的高峰,即使隔著衣服,也能感受到那充滿彈xìng的美妙。
大手一點都不憐香惜yù,粗魯的róu捏著,伴隨著越來越粗重的喘息聲,另一隻手從白皙的大tuǐ根鑽了進去。
“呃,這是哪兒?”白將頭還有些昏沉,看著滿屋子的油汙在昏暗的燈光下有些可怖。
感受到胯間的異物,白將猛然將大tuǐ收緊,卻看到一個帶白小帽大鬍子的男人正在侵犯自己。正要一個飛腳,卻發現自己已經被牢牢綁住,雙手雙tuǐ已經發麻快要沒有了知覺。
máo茸茸的大手充滿了黑sè的泥垢,與白將鮮明的面板正好是鮮明的對比。看到白將無力的掙扎,男人也不慌了,只是高峰上的手仍然不停的róu捏著,任憑白將滑溜的大tuǐ夾住另一隻手。
男人的普通話很不流利:“小妞,你不要動了,就讓我好好的享受你吧!”
白將忽然想起自己好像是走在街上,然後被一輛麵包車撞飛,然後丈夫和兒子。。。。。。
()
“我丈夫和兒子怎麼樣了?求求你,告訴我吧!”
男人很是得意間的手chōu了出來,隔著裙子撫mō起來:“好,我告訴你,那你就讓我舒服一下,怎麼樣?”
白將雙tuǐ在地上躲閃著男人的手前的柔軟被róu捏得很是疼痛,雖然已經為人母,卻從沒這麼被人對待過,白將呼吸也不順暢起來。
“你的男人和兒子都已經掛了!”
白將的眼睛忽然睜大了起來,心臟的跳動一下子停了下來。雖然有不好的預感,但沒卻萬萬沒想到真的已經,已經死了。
男人越看白將jīng致的臉蛋越是喜愛,乾脆一屁股坐在了白將的大沉重的重量壓得椅子嘎嘎作響。滿是鬍鬚的嘴靠上了白將jīng致輕薄小嘴,白將卻是眼睛裡閃過狠sè,頭狠狠的朝男人撞了過來。
剛剛的白將本是尋死,力度自然不會小。男人被撞得在地上滾了一滾才停下來,捂著被撞得眼冒金huā的額頭,男人臉上閃出狠sè。
白將潔白的額頭上,鮮血的血液流了下來,流過以為悲傷而麻木的臉龐。。。。。。
喃喃的聲音帶著心酸的悲傷:“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不讓我一起死呢,為什麼要留下我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