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掉趙闊之後,陳慕便跟隨清鸞坐著飛舟馬不停蹄地飛往其他宗門的收徒考核地點。
清鸞帶著他彷彿蝗蟲過境一般,所到之處寸草不生,將看上的東西搜刮得乾乾淨淨。
特別是與天蓮派一樣只招收女弟子的白蓮宗和廣寒仙門。
陳慕這位“心地善良”的清鸞師兄對它們可謂是重點照顧,不僅將前來參加收徒大典的眾人悉數擄走,就連那些貌若天仙的考核官也未能倖免。
然而,當清鸞到達正氣書院、欲情宗和極武宗這些宗門時,其態度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他一改之前土匪一般的做派,變得異常大方不說,還分別贈予這些宗門數件極品法器。
尤其對欲情宗的那幾位考官,更是親熱至極,宛如親兄弟一般,甚至恨不得坐下來對飲幾杯,暢聊一番心事。
陳慕看著清鸞的舉動,心中充滿了疑惑。
他想了想,直接開口問道:
“師兄,你為何對這些宗門如此慷慨?之前可不是這樣的。”
清鸞那雙綠色眸子掃了他一眼,拍了拍陳慕的肩膀回答道:
“哈哈,陳慕師弟,實不相瞞,師兄這是在報復天蓮派那些宗門呢!”
“畢竟,誰讓當年師兄還是一介凡人,生活在天蓮派治下的城池之時,那些駐守弟子不僅天天來城裡到處搞破壞。
“攪得師兄我整日心神不寧、坐立難安也就罷了,更過分的是,有一回那女魔頭大發雷霆,像發了瘋似地四處殺戮,還以人為食,簡直喪心病狂!”
“要不是當時師兄我機智過人,藏匿於糞池之中,恐怕早已慘死在那女魔頭鋒利無比的劍刃之下!”
“正因如此,師兄才會這般區別對待白蓮宗和天蓮派這些宗門!”
清鸞言罷,狠狠地拍打了一下此時正伏在自己身上,僅著一件紅色肚兜與褻褲的邱若汐那圓潤挺翹的堯羽殿月,彷彿這樣做能夠消解他心中的憤恨一般。
“啊!”
邱若汐發出一聲浪叫,隨即面色潮紅地轉過頭,可憐兮兮地說道:
“主人,求求你別打人家了嘛…”
“當年那個師姐做的事情關我什麼事啊!”
一旁跪在清鸞身邊,從白蓮宗擄掠來的月璣也抱住清鸞說道:
“對呀,對呀,這都是當年那個該死的婊子做的,現在的清鸞哥哥一擊就能打死她,何必再為此耿耿於懷呢?”
飛舟上十幾個被清鸞擄掠來,並且細細教導過後的貌美女修們為了不被繼續懲罰折磨,紛紛應和著清鸞的話。
聽見這些女人的話,清鸞嘆了口氣,搖搖頭,說道:
“唉……”
“你們根本不明白,我對那個女魔頭念念不忘,並不是因為想要報仇雪恨。”
“其實,我只是希望有一天能夠再次見到她,然後好好地教育她一番,磨滅掉她身上的殺氣,引導她走上正道。”
清鸞一臉嚴肅地看著眾人,眼中閃爍著堅定不移的光芒。
“你們別把我當成那種小氣、心胸狹窄、貪財好色的小人好不好?”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憤怒和委屈。
清鸞繼續解釋著。
他說自己的初衷並不是為了復仇,而是出於對正義的追求和對人性的關懷。
他相信,每一個人都有改過自新的機會,只要給予正確的引導和教誨,就能讓他們放下惡念,迴歸善良。
而對於那個曾經犯下罪過的女魔頭,清鸞更是抱著這樣的信念。
他知道,要改變一個人並非易事,但他願意付出努力,用自己的長度…啊,不是,是智慧和堅持去感化對方。
或許這一路會充滿困難與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