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快說,你是怎麼殺死聖獸幼體的!死胖子!”
“他媽的,居然敢把蘊含神使大人血脈的聖獸擊殺,你其罪可誅!”
“把這個正氣書院的死賤種拖回去!將他淨化掉!與那些該死的怪物一起丟入焚化爐裡燒成燃料!”
這些修士將富若塵圍在中間,你一腳,我一腳地將他踢來踢去。
這些修士基本上都是築基期巔峰的高手。
即便富若塵是煉氣巔峰的道子,擁有的念氣修為高達一千多億也無法與那麼多築基期巔峰的修士抗衡,只能被他們踢來踢去當做發洩憤怒的玩物。
富若塵雙腿雙手都被打斷,手上的儲物戒指被奪走,他跪在地上無助地用雙手護住腦袋,祈禱著陳慕解決掉那隻怪物以後可以快點下來救救自己。
正當一個仁心教修士想要伸手一拳砸碎富若塵的腦袋之時,陳慕的聲音在他們背後響起。
“住手!”
“誰給你們的許可權居然敢打我的工……下屬!”
陳慕面色陰沉,他開口喝止那些正在毆打富若塵的仁心教築基境修士。
雖然中間一不小心口誤說錯了詞。
那些仁心教修士聞言,齊齊轉頭看向陳慕。
當他們看見陳慕身上的道袍和令牌之時,所有人都彷彿靜止了一般呆立在原地不動,宛若雕塑。
陳慕身上的服裝雖然外人不一定認得,但是常年與天魔門打交道,甚至於將天魔門當做神宗、聖宗的仁心教之人卻是立馬認出了陳慕的身份。
他們顫顫巍巍地說道:
“您是……天……天仙門的神……神使大人……”
“您……您怎麼來了?您們不是正在後方與城主大人們商討對正氣書院的二次入侵計劃嗎?”
“您……”
不等他們的話語完全落下,陳慕的身形彷彿化作了一道閃電,瞬間跨越了空間的距離,降臨到了其中一名修士的眼前。
他的動作迅捷而冷酷,沒有絲毫的猶豫與憐憫,一腳之下,那名修士的頭顱竟如同脆弱的瓷器般,在眾人驚駭的目光中爆裂開來,鮮血與腦漿四濺。
緊接著,陳慕的動作沒有絲毫停頓。
他伸出那彷彿能吞噬一切的手臂,將那名修士的殘破身軀緊緊握住。
隨後,一股奇異的力量自他體內湧出,將那名修士的屍體徹底吞噬。
這一幕,讓在場的仁心教之人都是心驚膽戰。
他們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敢置信。
然而,在短暫的震驚之後,他們並沒有選擇質問或反抗。
這些仁心教修士們紛紛跪倒在地,雙手合十,不停地向陳慕磕頭,嘴裡喃喃自語,乞求著神使的寬恕與饒恕。
在這些已經被徹底洗腦的修士心中神使所做的一切都是正確且不容置疑的。
即便是屠殺自己等人,也必然是因為他們自身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孽。
而神使的屠殺,正是為了清洗他們身上的罪孽,讓他們得以重獲新生。
陳慕這個時候才緩緩說道:
“知道為什麼我要懲罰你們嗎?”
這些仁心教修士聞言,眼中再度露出不解之色,他們紛紛搖頭。
陳慕見他們不知道原因,於是指著中間那個跪倒在地的富若塵繼續說道:
“他!”
“是我最親愛的下屬,也是我天魔門最忠誠的信徒,是我天魔門安插在正氣書院裡面的臥底!”
“今天,我是聽聞他的臥底任務完成,所以才親自過來將他接回天魔門。”
“卻不曾想你們居然未經允許,在這裡毆打我的下屬,你們此舉不僅是損害了這位忠心耿耿的弟子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