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笙面對陳慕和清鸞的連珠炮般的辱罵,卻像一個老僧入定,面不改色心不跳。
他那一副\"你們儘管罵,我自巋然不動\"的架勢,彷彿在說:
\"廢物,罵的話連我爺爺都氣不起來。\"
但顯然,他的內心戲比表面的波瀾不驚要豐富得多。
陳慕的罵聲如同夏日的雷陣雨,來得快去得也快,清鸞則是那綿綿不絕的春雨,細水長流。
然而,楚笙的絕招——\"他人看法與我何干\",就像是一把無形的傘,將所有的言語攻擊都擋在了外面。
他甚至在心中默默數著:\"一、二、三...\" 計算著他們的罵聲能持續多久。
終於,當陳慕和清鸞的罵聲漸漸變成了喘息,楚笙這才慢條斯理地清了清嗓子,彷彿剛剛完成了一場精彩的演講,需要觀眾的掌聲一般。
他的聲音平靜而不失嘲諷:\"就你們這點攻擊性,連給我撓癢癢的資格都不夠,兩個垃圾。\"
這句話像是一把精準的飛刀,直擊要害,讓陳慕和清鸞瞬間啞口無言。
清鸞的臉色由紅轉白,彷彿是被楚笙的話給\"凍\"住了,而陳慕則是一臉媽賣批。
他們心中雖然有千萬匹草泥馬奔騰而過,但表面上卻只能裝作若無其事。
儘管心中有殺意,但陳慕和清鸞都沒有動手。
清鸞心裡清楚,楚笙的實力已經達到了築基期圓滿,而且還是本源築基,他那點小伎倆在他面前不過是班門弄斧。
陳慕則是因為曾經被火銃擊中,那種痛徹心扉的感覺讓他至今心有餘悸,他可不想再次成為楚笙的\"靶子\"。
不過,如果有足夠的財富或利益作為誘餌,陳慕或許會考慮冒險一試。
畢竟,在他的世界觀裡,\"富貴險中求\"才是硬道理。
但此時此刻,他只能嚥下這口氣,默默地在心裡給楚笙記上一筆賬。
陳慕收斂心神,不再去和清鸞一同與楚笙爭吵,而是站回楚笙身後,等待他繼續與清鸞溝通。
清鸞也是如此,在短暫的怒意過後,很快就恢復了原本的表情,或者說,他根本就沒有因為這點小事而真正生氣。
平靜下來過後,楚笙開門見山,也不拖沓,直接把要說的事情給當面提出來。
他單手叉腰對著清鸞說道:
“清鸞師兄,這裡也沒有外人,更何況以陳慕師弟現如今的能力也有資格聽你說那件事情了不是嗎?”
“我們都是丹恆峰的弟子,雖然吧,可能派系不同,但是我們畢竟是同門,怎麼可能會對師兄關乎你晉升金丹期的重大謀劃存有壞心思呢?對吧?”
“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嘛。”
“再說了,天道築基晉升無瑕金丹所要做的努力可比本源築基要多得多啊。”
楚笙笑意盈盈,只不過在說這件事情的時候,他的右手已經慢慢地握成拳頭,並以拇指摁住食指上戴著的那個儲物戒指,準備隨時從儲物戒指裡面掏靈器攻擊清鸞。
楚笙身後的陳慕見到這番情景,也瞬間意識到了接下來楚笙的話對清鸞來說有多麼地重要,估計會直接讓對方出手。
雖然已經本源築基,可面對自己這個強大的築基境巔峰的師兄,陳慕也不敢大意,對方擁有如此深厚的背景,又活了那麼長時間,所擁有的底蘊絕不是自己和楚笙可比的。
楚笙都可以隨手掏出幾把靈寶來針對自己,那就更別說清鸞了。
陳慕看了一眼背對著他的楚笙,對方站在自己面前,肯定是為了保護自己不受任何傷害,既然這樣的話,那麼自己也絕對不能讓對方失望才是。
陳慕將神識向身後延伸出去數千裡,達到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