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慕走到黑婁嵐身旁,一手抓住她的黑色長髮,隨後狠狠將她的腦袋提起來,並一刀插在她的後腰上的脊椎旁邊,讓她疼得齜牙咧嘴。
只是她依舊倔強,甚至還在凝聚道法,試圖反抗自己對他的摧殘,這讓陳慕眼神一冷,然後一巴掌甩在黑婁嵐臉上,再次將她打飛出去。
“不要!婁嵐姐姐……”
“嗚嗚嗚嗚……”
商昕辭見這一幕立刻哭著,拖拽著重傷的身體想要爬過去抱住陳慕的腿,讓他不要再毆打黑婁嵐了。
陳慕一腳甩開商昕辭,而後將她丟到黑婁嵐旁邊,又是一發怨氣長矛丟過去讓她倆痛苦慘叫。
崇義真和富若塵見這兇殘的一幕,頓時打了個寒顫,他們兩人相互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害怕之色。
特別是富若塵,他見陳慕這麼畜生,都在懷疑以後要是發達是會拉自己一把還是把自己一腳踢進深淵裡,然後看著即將死去的自己捧腹大笑。
而崇義真也沒有好到哪裡去,他暗自對著面前的富若塵傳音道:
“富兄,看在咱們同為道子的份上幫我個忙,可以麼?”
富若塵疑惑,他也傳音回答崇義真:
“什麼忙?你不會想要讓我去求情吧?這我怎麼敢啊?我要是去求情怕不是下一秒連我都得躺地上。”
崇義真搖頭,立馬從儲物戒裡取出一種能夠暫時麻痺人的神經的藥物,並將其偷偷吞下,再次傳音對著富若塵言道:
“不是,我只是想要讓富兄幫我把念氣修為儲存起來,再幫我把自己抽筋扒皮,剔骨削肉,畢竟我覺得富兄動手,總好過讓他動手吧?”
富若塵轉頭看向一旁正在以各種手段虐待二女的陳慕,再看看面前一臉哀求之色的崇義真,於是他傳音回道:
“行吧,我幫你去問問,回頭給我十個橙色頭骨,懂?”
崇義真聞言,一咬牙,點頭答應,沒辦法,陳慕給他的感覺實在是恐怖至極,若是自己不答應,恐怕等會兒真的會被虐到精神失常。
得到肯定的答覆,富若塵轉頭,卯足勇氣朝著陳慕大喊問道:
“陳師兄。”
陳慕聽到他的喊話,停下正在撕扯商昕辭內臟的動作,轉頭望向富若塵,冷言道:
“幹嘛?”
“你想求情?”
富若塵急忙擺手,辯解道:
“不是不是,陳師兄,師弟只是怕您太累,所以想問問師兄要不要師弟幫忙……絕無其它意思……嘿嘿……”
陳慕踩著已經被他自己折磨得面目全非,雙眼無神的商昕辭與黑婁嵐二女,又盯著朝自己露出哀求之色的崇義真沉思一會兒,旋即露出一個爽朗的笑容,說道:
“西西物質為俊傑,這位師弟,你的主動令師兄我很感動,決定尊重你的選擇,你這種不可多得的人才,讓我覺得十分中意。”
“不像這兩個婊子,揍了她們那麼久都不服軟,當真是蠢逼兩個。”
隨即,他又看向富若塵,回答道
“那你就幫我奪取這位師弟的念氣道統和修為血肉好了,不過記住,我要聽到他的慘叫哦。”
富若塵點頭,連忙稱是。
隨後,陳慕就轉過頭來繼續虐待二女,不再理會富若塵二人。
富若塵看向一旁閉上眼睛,已經端坐於原地的崇義真,不禁嘆了口氣。
“唉,真會演。”
隨後,他運起靈氣,一刀斬在崇義真身上,瞬間讓崇義真大聲嘶吼起來,那叫得怎一個慘字了得?
若不是知道他服用了麻痺神經的藥物,恐怕富若塵還真以為這一刀讓他有多疼呢。
富若塵一刀一刀地將他身體上的肉塊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