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太深奧玄妙了,對於現在的我們來說,實在很難理解。”
莊周道:“師傅說了,道不可說,也不能用頭腦去理解,我們唯有與道合一,才會明白道是什麼。道只存在於虛無之境,若是我們的心無法虛極靜篤,是不可能明白道是什麼的。我們唯有將心從外在事物中收回來,做到一心一意地專注於道,才有可能了悟大道。”
莊瑤豎起大拇指,誇讚道:“不愧是哥哥,把師傅的話記得如此清楚。不像瑤兒,都快把師傅說的話給忘光了。”
莊周笑了笑,道:“妹妹過獎了!”
田靈悅看到兩人關係那麼好,禁不住感慨道:“八年了,你們兄妹倆的感情還是那麼好,實在是讓人羨慕,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是情侶呢!”
話一說完,莊瑤的臉蛋瞬間變得通紅,只見她小聲問道:“悅兒姐,我和哥哥看起來真的像情侶嗎?”
田靈悅直言不諱地回道:“是啊,你們看起來挺有夫妻相的。”
說完,莊瑤嬌羞地低下了頭。
“別胡說!”莊周敲了敲田靈悅的腦袋,訓斥道:“我和妹妹是兄妹,不要拿這些事情來開玩笑。”
田靈悅笑了笑,道:“你們又不是親兄妹,就算在一起也很正常,我看你妹妹挺喜歡你的,要不你就……”
話沒說完,莊周又向田靈悅的腦袋敲去,“你再敢胡說,我就把你腦袋敲碎!”
“疼!”田靈悅捂著頭,忿忿不平地說道:“你這個呆瓜,怎麼能對女孩子那麼粗魯!”
莊周咧嘴一笑,“我可從來沒有把你當女孩子看,你這大大咧咧的性格有那一點像女孩子了?”
“你……”田靈悅變得不悅,難以置信地問:“我真的一點都不像女孩子?”
莊周毫不猶豫地回答道:“當然!你簡直比男孩子還野蠻,我看你這輩子是嫁不出去了!”
話音一落,田靈悅重重地踹了莊周一腳,怒道:“你這個死呆瓜!敢說我嫁不出去!我踹死你!”
“啊!”
莊周痛苦地喊了一聲,說道:“你看你看,哪有女孩子打人的,還說你不野蠻?”
田靈悅瞪大了眼睛,道:“誰讓你惹我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