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不進去。
她為什麼這樣呢?
林圩不懂。
她是隻雌性,她沒有必要忠貞。
柬以環套在她無名指上,一點用都沒有,她甚至不當回事,如果沒有人提,她根本不記得還有這一回事。
“嗯……”
她呢喃了一下,擰著眉,煩躁地扯著自己的領子。
大概是裹太嚴實了,勒得她有些難受。
但很快,他就發現她不對勁。
她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紅了,她看上去很難受,她扒拉著自己身上的衣服,扯到最後一件,依然不見好轉。
她似乎不是單純地覺得悶熱。
林圩伸手,摸了摸艾巒的額頭,燙得他都冒水蒸氣了。
好傢伙,他們火屬性的獸人發燒都這麼彪悍的嗎?
顯然,因為她擊穿了琵琶骨,在海里遊了很久,長時間被冰冷的海水泡著,寒意滲入到了她骨髓裡。
這環境本就不適合他們火屬性獸人。
她是忍了多久,燒成這樣。
林圩是寒冰系的,他的手就像冰塊一樣,對艾巒來說,就是及時雨。
哪怕她已經燒迷糊了,她也知道她需要降溫。
這是本能。
不過她應該不知道那貼在她臉上的是手。
她大概以為是旁邊掉下來的兵器,她扒拉著,將林圩的手往自己方向拽了拽,他順勢坐下。
他也隨了她,讓她靠著他的手降溫。
衣服被她扒了一地,她枕著他的手,貼在右側臉頰上,她收起腳,蜷縮了起來。
衣服半遮著她的身體,雪白的肌膚若隱若現。
她之前受過傷,渾身是黑色的劃痕,本以為二十八天細胞才能更替,沒想到十天就新生了。
,!
不過也是,她是高階獸人,自然比人類的自愈能力要強。
只是剛長好沒兩天,身上又掛彩了。
林圩還不知道,艾巒打穿的琵琶骨是為了釣他這條鯊魚。
顯然,她已經釣到了他,根本不需要用血誘惑他。
他是先注意到她,才開始關注她的血。
不是血先吸引了他。
“嗯?”
她仰頭望向他。
迷離的烏眸困惑地看著那雙藍色的眼睛。
“落杉……”
她是真燒迷糊了,以為藍眼睛的都是她的落杉。
“我好熱……”
她呢喃著爬起身,委屈地跟他告狀。
“……”
他有些詫異地看著她爬到他身上。
她坐在他身上,就像給自己上藥一樣熟練,開始扒拉他的衣服。
是的,扒落杉的衣服,她是相當熟練。
尤其是這個姿勢。
扒完以後,她暴躁地扯掉自己的衣裳,然後熟練地趴在對方身上。
冰冰涼涼的,讓她這具滾燙的獸體舒服了很多。
確實是落杉,落杉就是這樣的體感。
緊簇的眉也終於散開了,她靠在他肩上,覺得很安心。
滿意地合上了眼。
她也不想幹嘛,就是想貼一下落杉,降個溫。
她:()獸世重新:獸夫嘎嘎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