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還以為自己藏的很好。而他也只能莞爾一笑,由著她、寵著她、陪著她。
忽而聶人王溫柔的目光,伶俐的掃向一處竹林,並且猛然站定。
安靜的跟在他身後低著頭的梵洛美,沒有反應過來直接裝上了他那結實的後背。
揉了揉稍微有點疼的額頭:“怎麼了?”
一邊問道一邊差異的從聶人王背後伸出腦袋去看,可看到的東西頓時讓梵洛美有點呆。
“好帥!”梵洛美忍不住喃喃自語道。
此刻從他們前面不遠處的竹林處走出一個身穿黃黑色相間雲紋錦袍,背後打著一色披風,帥到讓梵洛美幾乎看呆的男子正緩緩向他們靠近。這男子的容貌不太好形容,剛毅中卻又總有柔和,柔和中卻又總是帶著幾分不容置疑。
薄唇、星目、高挺的鼻樑無一不是造物者的恩賜。渾然一體間霸氣凜冽,讓他本來那猶然的緩步也似能帶出風聲來。
身後的披風被秋日的微風一吹,竟然折射出微黃的光芒,在這光芒的襯托下他身上錦袍上的那些雲紋竟然就好似真的一般。
給他那如鷹一般凌厲的眼眸更增添了幾分變幻莫測。
那人微薄的唇在看到梵洛美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之後,嘴角微微勾起,眼眸中滿是不屑於諷刺。不過這樣的神情也只持續了一瞬,轉而看向梵洛美的目光便是那種獵人看到獵物時的興奮。
而擋在梵洛美身前的聶人王卻是在發現那男人的第一刻,伸手將梵洛美環護起來。在聽到她的那句讚歎之後,眉頭不自居的皺成了一個川字。
在那男子神情中露出不屑之時,眉頭上的川字便更加的深刻。而在那男子的目光復而便的興奮之時,聶人王的雙手也捏成了拳頭。
男子看到聶人王那捏成拳頭的手心情卻似乎是出奇的好,大笑著道:“堂堂北飲狂刀聶人王,幾時變成平凡農夫了!”
“當年的聶人王已經歸隱江湖了。”聶人王冷冷的道,卻是又靠近了些身後的梵洛美。他感覺到背後的她,似乎在兩人開始對話的時候,忽然全身都僵直起來。略微靠近期望這樣能給她一點安全感,讓她好過一點。
“南麟劍首和北飲狂刀,各據一方、互領風騷。所謂南山巔上火麟烈,北海潛深雪飲寒。火鱗劍、雪飲刀乃是武林雙寶。火鱗劍早已消失無蹤,如今誰的到雪飲刀,誰就可以統帥武林。既然你現在自稱農夫,就把雪飲刀獻出來吧。”男人一邊說著一邊朝著聶人王繼續走著,直到大約兩步的距離這才停住。
“對我來說,雪飲刀只是一把劈柴刀我還用得著,不能給你。”聶人王的聲音依舊冷然。可是身體卻不自覺的朝後退了一步,並不是因為他怕了眼前之人。
而是他忽然感到背後的梵洛美忽然離開了她的保護,他本能的便想轉頭去看。但眼前之人武功甚高,如果此刻他又任何失誤,下一刻是什麼情形那就不好說了。
於是只得忍住。
從竹林中走出的那個男子因是正面的看著兩人,所以對梵洛美的突然舉動也是有些詫異。不過因為那女人雖然離開了聶人王的後背,但是卻仍舊跟聶人王保持一條直線,在加上她身材嬌小卻並沒有能夠看清她的神情。
因此也不能斷定她是為何。
而仍舊跟聶人王保持一條直線的梵洛美臉上,滿是驚恐之色的看向另一側的竹林,拼命的朝那邊搖頭,卻是連半點聲音都不敢發出。
聽到如此熟悉的對話,甚至連一個字的差別都沒有!梵洛美怎能還不明白,眼前這個帥到讓她看著差點失神的男人是誰……
雄霸!
太過甜蜜幸福的日子,已然讓她將所有的危險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