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樣的硬骨頭,還望薛先生費點力氣關注一下天下會對霍家莊的行動。這樣硬骨頭的人,將來肯定能用得上!”
薛之謙這才明白過來,原來她不是不知道霍家莊的情況。剛剛那樣說,只不過是為了提醒他將這些有反骨的武林門派利用起來,將來跟雄霸對上時,絕對是一股不可忽視的力量。
當下點頭應允會想辦法。
這番聊了一陣之後,薛之謙才又道:“夫人,中毒一說還需要薛某為夫人遮掩一下,不然明日那些大夫前來必然露信。由此,薛某也正好為夫人在做針灸,調整血脈跳動,以防止半月之後那些大夫查處夫人腹中孩子月份的問題。只不過……夫人也是學醫之人,且也會用那等擾亂脈象的針灸之法,定然也清楚其中的危害……”
梵洛美聞言點頭道:“無妨,薛先生,只管下針。沒了跟他的孩子,活著又有什麼意義。另外中毒只說,你是要改變我的脈象,還是用藥?會否影響我腹中的孩子?”
“是藥三分毒,自然會影響到夫人腹中的孩子。所以中毒之處,也可用針灸之法,但加上擾亂月份的那些穴道,其危害更大,夫人三思。用藥的話,我只能保證儘量減少對您腹中孩子的影響。”薛之謙道。
梵洛美想都沒想便道:“用針,我畢竟是成人,有些傷害可以慢慢養。養不過來的話,面對如今這樣的生活,也就罷了。萬不能傷到孩子!”
“好,便依夫人。”薛之謙說完,便拿出銀針開始為梵洛美施針。
梵洛美定眼看著薛之謙用針,此人醫術比自己高了那可不是一星半點兒。自己用禁針的時候,那周身血脈混亂,自然是難受無比。
可是他這這下針的力道,巧妙的手法,竟然讓她沒有感到絲毫的不適,高下立見。
片刻之後薛之謙收針道:“夫人,最近幾日好生調養。”
“嗯,多謝薛先生。”梵洛美道。
日出東方,眨眼之間便又是半月過去。經過半月的細心調養,梵洛美的身體表面上看,已經好了很多。
幾個孩子知道她不舒服,這些日子也很乖巧不讓她操半點心。
就連平時咋咋呼呼的幽若,也安靜乖巧起來。說道幽若,梵洛美心裡便總是忍不住一陣酸澀,這個孩子是她仇人的女兒,可是卻也是最為依賴她的一個。
也同時是最關心她的一個,上次這小丫頭不是不知道,那樣做了會惹怒雄霸,很可能會被雄霸再度送回湖心小築。
可是這小丫頭為了不想看到她傷心,她還是那樣做了。
這幾日知道她不舒服,便日日在床前故意做出各種各樣的怪樣子來逗自己笑。這些點點滴滴,讓她不窩心都不行。
原本對這小丫頭好,只是為了以後鋪棋的想法也漸漸淡了。對於這個苦命的小丫頭,從來沒有真正得到過任何的人的關心……梵洛美是說不出的心疼,也說不出的愧疚。因此也就對她更好了一些。
這一點原本梵洛美以為會引來小聶風的不高興,可是自從那日回來之後,那孩子便好像變了一個樣子,好像一夜之間長大了一樣。
這樣的小聶風讓梵洛美十分的心疼,那日被帶走的那一會兒他到底經歷了些什麼?
後來自己不管怎麼問,這小傢伙就是守口如瓶的半個字都不肯說。再問他便會笑笑的告訴自己,讓自己放心,真的沒事兒。再然後便又是什麼都不肯說!
梵洛美終是不放心,將這小傢伙的渾身上下里裡外外檢查了十多遍,確認是半點傷痕都沒有。這下對於小傢伙的變化,梵洛美便更加憂心了。
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