邏輯。
他不知道改名成賀京來的樊哥是不是把他忘了,又或者……真的在等他。
“什麼情況?你兒子腦子壞掉了?”
“大哥從天橋上跳下來能不壞嗎?手都斷了,我還以為他會變成植物人呢。”
“可他變成植物人我們就不能住別墅了。”
岑飛翰走到病床邊,“你不會失憶了吧?”
告訴謝未雨年份的護士看看爸爸又看看兒子,好奇病人的媽媽到底多漂亮。
男孩雖然是混血,但不對視,幾乎發現不了他的眸色是湖綠色的。
黑色的頭髮應該不是原生的,現在髮根已經長出了一截淺棕。
這幾天護士們都在討論809病房的病人。
好奇病人為了頂流歌手付澤宇自殺的真相,又惋惜這樣一個漂亮的人要被豪門紈絝糟蹋了。
對外婚期還沒有敲定,內部訊息都傳的明年年初。
豪門大部分都是先訂婚再結婚,這麼匆忙,更令人覺得怠慢,像是趕著完成什麼任務一般。
“失憶了你就不能把我賣了?還是失憶了更方便你把我賣了?”
原主音色謝未雨有點像,都是清麗透亮的型別,社交軟體上傳的翻唱也有模仿none主唱的痕跡。
但謝未雨脾氣沒原主那麼溫柔。
如果不是現在躺在病床斷手又斷腿不好發揮,他或許還會大逆不道揍這個爹一拳。
他聲音就夠涼了,話更是冷冰,來探望的親戚都有些尷尬。
岑家從前家大業大,沒落後難以挽救。
如果不是港市第一集團的某位少爺說在國外對岑末雨一見鍾情,或許他們徹底要成為失信人,在街邊討飯過活了。
“怎麼說話的呢!我好歹是你爸爸。”
岑飛翰咳了一聲,掩飾心虛。
謝未雨笑了一聲,“你又沒養過我,別套近乎。”
他一點面子都不給,護士都忍不住笑了。
岑飛翰惱怒地說:“我怎麼沒養過你,你把你外公外婆留給你的財產都賣了供養那個男人,得到什麼了?”
“跳橋自殺之前沒想過讓對方還錢?”
謝未雨無言以對。
繼承了原主的身份,也要一併承擔對方留下的仇恨,之前做任務也是這樣的。
只是這一次沒有獎勵,沒有外掛,哪怕樊哥認不出他,他也做不回小鳥了。
只能留在這個世界,以新的身份死去。
“你是我爸就不能幫我討回公道?”
“你……”
岑飛翰幾乎沒和這個兒子相處過,也不清楚兒子的性格,他只是單方面完成了和賀家的交易。
結婚之前爆出這樣的新聞,岑飛翰都怕岑末雨被退貨。
“賀家會給你討回公道的,只要你們結婚。”
這時一輛車停在這傢俬人醫院門口。
一個穿著棒球服的黃髮青年簇擁著下車的男人,“小叔。”
被他稱作小叔的男人身形挺拔,一身考究的西裝,看上去像是從什麼正式的場合直接過來的。
賀京來微微偏頭,側臉的線條鋒利如刀,看了眼湊上來的侄子,語氣卻不冰冷,像是隨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