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他, 謝未雨猛地抬頭, 帽簷精準地撞了撞男人的臉。
“什麼叫能問問?”
得逞的小鳥拍了拍賀京來的臉頰, “想問什麼都可以問。”
他半眯著眼,“樊哥是故意這麼說的?希望你的小謝心懷愧疚, 補上早安吻嗎?”
他們也住在一起有段時間了,賀京來變成了親吻狂魔,謝未雨百般拒絕都成了每天的例行節目, 從嚴肅向轉成了情趣向。
賀京來心中有賬本, 謝未雨心中也有日記本, 記錄賀京來的壞習慣。
譬如這個。
那隻很久的沙皮小狗橫亙在他們中間, 睡前謝未雨用來阻擋樊小半的越界, 醒來玩偶不翼而飛, 他又窩在賀京來懷裡。
賀京來:“是。”
謝未雨:“好歹露出心虛的表情吧, 怎麼這麼理直氣壯。”
他忍不住笑了,也不如賀京來的意,親在他的臉頰, 一口結束。
賀京來:“就這樣?”
謝未雨:“就這樣。”
“我這是標準版的,樊哥那是……”
賀京來:“高配版。”
謝未雨:“那頂配版呢?”
以前賀京來坐直升機上下班, 不僅僅為效率,也試圖減少上下班中途看到的街景。
他避免人氣旺盛的地方,但港市常住人口太多,是個不夜城,哪裡都熱鬧,個體很容易寂寞。
賀京來看了謝未雨一眼,還未往下,謝未雨就捂住了他的眼睛。
“好了,我知道了。”
賀京來:“知道什麼?”
以前討厭商務正裝的人把討厭的型別穿成了常駐面板,謝未雨在家裡看到一櫥櫃的西裝難過好半天。
賀京來暗喜謝未雨對他的心疼一邊安慰,很快被巡邏衣帽間的小鳥戳穿。
一樣的居家服也能穿成兩種風格,謝未雨被賀京來壓在地毯上。養他長大人身材一覽無餘,突破鳥蛋階段謝未雨不至於不敢看。
偶爾還是會有不好意思的時候。
比如辨認出賀京來胸膛的撓痕是他鳥時候留下的。
小鳥後知後覺自己的頑劣,終於放下亂磨蹭的手,賀京來好笑地看著他緊抿的嘴唇,說:“是打算賠點什麼給我嗎?”
謝未雨徹底癱了,“半葷半素的可以,太葷的不行,被米醫生知道我沒法交代。”
有些事謝未雨不說,賀京來不說,沒人會議論老闆的感情,賀京來只是淺嘗,小鳥卻忍不住了。
謝未雨:“你知道我知道什麼。”
似乎覺得這樣沒完沒了,他問:“宗祠祭典我只和小回坐在一起就可以了嗎?”
後天就是宗祠祭典,付鬱晴今天出院,按照家裡的規矩行事。
賀京來今天只上半天班,也要回公館。
謝未雨不喜歡那裡,賀京來也不會勉強。
公館的其他賀家長輩倒是挺喜歡他的,私底下還問過賀京來謝未雨喜歡什麼。
有些長輩一直安安分分,逢年過節的來往都很客氣,這些年也算替賀京來制衡著付鬱晴。
賀京來頭一次難以回答。
說吃得太籠統,列具體的好像他不給謝未雨飯吃,只能婉拒,說一切都有。
賀京來:“我呢?”
謝未雨:“我怎麼知道你。”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