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賽少了一支隊伍,另一支樂隊也很強,不一定能贏。”
曖昧散去,賀京來又失望地問:“真的算了?”
高泉聽得模糊,斷斷續續的。
他以為賀京來今天會心情不佳,沒想到還是謝未雨棋高一著。
明面上脾氣不好的是謝未雨,實際上只有他才能治療老闆的文青幽怨病。
謝未雨看了眼時間,問前排的高泉,“他是不是還有工作?”
高泉沒看後視鏡,老實回答。
賀京來:“可以推遲。”
謝未雨:“付澤宇煩死了,你能解決就把他解決了,跳蚤都比他討喜。”
“樂幀和付澤宇之前在一家音樂餐廳兼職,你找找他們是不是有什麼交易。”
小鳥直來直去,幾乎沒有隔夜仇,什麼事吃一頓睡一覺就過去了。
賀京來被人這麼說,他過不去,“如果你覺得看他噁心,就我自己來。”
賀京來的鬱氣因為今晚的live一掃而空。
那句話的殺傷力沒有謝未雨想得那麼大,這十多年他也這麼反覆咒罵自己。
但謝未雨的態度令他滿足。
賀京來問:“打算怎麼來?”
他的語氣不嚴肅,還有些輕佻,謝未雨狐疑抬眼,正好月光混著路燈灑過,賀京來的神情一覽無餘。
謝未雨:“你在竊喜什麼?”
高泉都很想轉頭看看,他也得憋著。
賀京來握著謝未雨的手腕,嘴唇貼在小鳥的手背,不親,只是蹭蹭。
在旁人眼裡這段感情他處於上位,任何外部條件都讓他凌駕於謝未雨。
事實是反的。
謝未雨:“還我那個清純樊哥。”
他什麼都懂,賀京來的眼神都差點把他扒了。
小鳥遭不住人類□□的玩法,也想不到賀京來這個歲數居然慾望斐然。
他跳下車,“走了,明天也不許打擾我。”
賀京來還拉著他,謝未雨差點彈回來。
西裝外套無人在意,賀京來問:“沒有晚安吻嗎?”
周圍人來人往的,篝火live結束大家都回來了,紛紛圍觀。
有人吹口哨,也有的發出猴叫和豬叫。
謝未雨臉皮再厚也會不自在,狠狠給了賀京來一個頭槌,趁對方眼冒金星揪起賀京來的衣領,吻了他的臉頰。
嗚呼四起。
他走得飛快。
賀京來捂著額頭,笑得很輕鬆。
高泉對助理說:“我可能真是管家。”
助理:“老闆很久沒這麼……不對啊,我以前又沒見過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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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天謝未雨幾乎都悶在練習室。
賀京來尊重謝未雨的選擇, 但不許謝未雨拒絕一日三餐的照顧。
他和謝未雨一起住在選手宿舍,但時間不穩定,他似乎也有忙碌的事。
一檔音樂綜藝光看他們的直播間, 甚至像已婚人士的日常直播。
除卻顏值不是很日常, 其他似乎和普通情侶沒什麼區別。
「岑末雨作曲太強了,我去萬萬裡樂隊看他們的成品, 更喜歡with這邊的。」
「第一次看到這種限定時間寫新歌, 樂隊傳統嗎?剪輯版本特別有緊迫感。」
「賀星樓一開始還追求精緻, 現在好像我期末備考的死樣子。」
「岑末雨倒是每天精力充沛的, 他的配飾單品都太好看了, 節目組公開過渠道嗎?」
「好幾款都是賀京來的藏品吧?老貴了。」
明天就說是決賽, 一彩結束後謝未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