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說你要好好養著,不能飢一頓飽一頓還暴飲暴食。”
謝未雨的電動牙刷嗡嗡嗡,“他不能直接和我說?”
他簡直不可理喻!
賀星樓對上謝未雨總是被噎,“怕打擾你睡覺。”
謝未雨:“他是半夜打擾過了不好意思吧?”
房門開著,謝未雨含著牙刷,說話模模糊糊,觀眾也能聽到。
「什麼半夜!什麼打擾!怎麼打擾的!細說!」
「賀星樓每天一副希望有人來收了主唱的崩潰……」
「遙控侄子喊醒老婆,好小眾的安排。」
賀星樓繞過這個話題,“末雨,這次是拍外景。”
謝未雨嗯了一聲,“那麼多樂隊都拍,來得及嗎?”
節目組每一次晉級賽都有主題,選歌、造型都是一個路線的,之前謝未雨就等了很久。
賀星樓:“沒事,不用讓你等到睡著,多加了一組攝影團隊。”
謝未雨:“是嗎?”
很快謝未雨就看到了新一組攝影團隊的面孔。
是none之前合作很多次團隊。
謝未雨不怎麼關注這些,不知道這工作室如今火到什麼程度,雜誌都預約到來年冬天了。
賀星樓很羨慕這種鬆弛感,又替小叔感到悲傷。
煞費苦心又是鈔能力又是人脈邀請來的團隊,在謝未雨看來理所當然。
這才是真正頂流的狂妄吧。
果然靈魂是那個男人。
上午十點,謝未雨跟著隊友去了造型室。
柏文信也在,他沒想到賀京來擔心丁澤駒動手到這個地步,居然把遠在巴黎的工作室私人飛機接過來了。
攝影師錢韜四十多歲,和none的前經紀人是朋友。
柏文信給他介紹with,“這是隊長賀星樓,京來的侄子。”
謝未雨站在一邊,右手捏著一罐賀星樓剛給他開啟的香蕉牛奶,第一眼很無害。
“這是……”
攝影師對上這雙眼睛,想起賀京來深夜的電話,笑著說:“我知道,京來的小鳥。”
柏文信有些詞窮。
“韜哥現在還做婚慶拍攝嗎?”
謝未雨看人的目光很清澈,無論從前還是現在,總是能吸引其他人目光的追逐。
哪怕變了名字和身體。
“目前沒有接過這樣的業務。”
錢韜看著就像搗鼓藝術的,留著長髮,胡茬很明顯,在室內還戴著茶色墨鏡。
“你有這個意向嗎?”
他是個煙嗓,比柏文信還大好幾歲,看外貌是貨真價實的叔叔,實際上二十歲就長這樣。
謝未雨喝著香蕉牛奶,“叫你來的人沒有嗎?”
他微微偏頭,細微的狡黠恍如舊人重現,柏文信咳了一聲,“這個問題私下再聊,你們先準備著。”
錢韜的團隊蜚聲國際,不是一般人能請得起的,也過了和樂隊互相成就的時間。
無論是觀眾還是選手,都清楚他是誰請來的。
「到底出了多少錢能買斷在這兩天應該在秀場的團隊?」
「鬼才啊,第一梯隊的攝影師給你們做婚慶,心思昭然若揭。」
「不要啊!岑末雨你才二十歲!結什麼婚!還是個老男人。」
「樂隊圈是主唱唯粉比較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