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腿上,“小謝餓了嗎?”
他好像也有些過度疲倦後的迷糊,謝未雨失笑,“你以為我幾歲了?”
賀京來往他身體靠了靠,似乎不滿意謝未雨穿的毛衣太厚重,習慣性去接觸對方的肌膚,被謝未雨攥住手。
“樊哥,我記得你沒有肌膚飢渴症吧?”
男人側著身體,“安心。”
他明明都抱著人了,還不安心?
謝未雨:“你好像發燒了。”
他翻了翻倒出來的東西,忽略那一盒盒的成人用品,也沒找到退燒類的。
看賀京來累極,謝未雨也不趕人了,給賀星樓打了個電話,問公寓有沒有醫藥箱。
他起身去找藥箱的時候賀京來陡然驚醒,似乎怕他走了,謝未雨只好把他拖到床上,“給你量體溫,哥哥。”
賀京來含著體溫計看他,眼睛一眨一眨。
散亂的劉海遮住幽深的眉眼,像是要用目光吞噬謝未雨。
“別看了,把衣服換了。”
心機的閃送專員給老婆送東西不忘買自己的衣服,高泉送他過來的時候還在心裡記筆記。
沒想到有這麼深的感情基礎,談戀愛依然要耍耍心機。
以前也沒見老闆這麼會,原來從一而終也可以從出身經百戰的味道啊。
賀京來大部分的身體不適都是頭痛和噩夢。
除此之外,他幾乎沒有生過病。
謝未雨回來後噩夢遠去,睡眠質量好了許多,頭疼也在藥物控制下好了不少。
久違的昏沉席捲,賀京來渾渾噩噩得像是回到了小時候。
為了給謝未雨買柳木燒烤淋了雨也是這種難受。
那也是謝未雨第一次照顧人。
現在他照顧人也不太利索。
但他們的關係不同以往,看賀京來不動,歪頭說:“樊哥,你不至於沒有脫褲子的力氣。”
他還記仇,“你脫我褲子可迅速了。”
賀京來被他丟在被子上,這床品整理得和酒店一樣,抽出被角都要半天。
謝未雨掀起一個角,把賀京來捲了進去,人隔著被子壓上,“真的燒迷糊了?”
他抽出賀京來嘴裡的溫度計,“真發燒了,我給高泉打個電話送點藥,還是讓米濯過來給你看看?”
今晚付澤宇被他砸傷住院,付鬱晴也被謝未雨氣進了醫院。
謝未雨第一次在賀家的地盤亮相,以這種方式豔驚四座,賀星樓把他拉進了家族小輩群,收到了一群堪比信徒的追隨。
他覺得賀家小孩都好玩,大人半新不舊,像是活著的死人。
樊哥也只有一口氣,得他不停渡氣才能恢復。
謝未雨合上賀京來的下巴,又掐了掐,“問你呢,樊小半。”
賀京來眼睛半睜,閃送外套被謝未雨脫掉了。
裡面的襯衫釦子解開幾顆,露出起伏的胸膛,上面也有謝未雨的牙印。
他們在洗衣房的房間做得比滾筒甩幹還激烈,最後居然是賀京來發燒躺在這裡。
謝未雨忘了自己一覺睡到下午,毫不留情嘲笑他,“樊哥,你還是要養養身體。”
他不知道自己的姿勢很危險,賀京來一抬腿就能勾住他。
等人被壓到身下,謝未雨這才慌張,“不可以,你生病了。”
賀京來嚇他:“更燙。”
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