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謝未雨的目的最純粹。
他不介意with的隊友技術沒有當年none隊友的高度。
最初幾個人玩樂隊也是這麼來的。
音樂是創作本身,從前賀京來站在前面為他全方面遮風擋雨,他也應該長大,自己獨當一面做樂隊了。
“末雨,你難道沒有勝算?”賀星樓看謝未雨發呆,問了一句。
“你覺得呢。”
with是第一支出場的樂隊,密集的旋律點燃現場,揹著羅蘭戰斧的主唱蹦一下,燈光隨之亮起,背景是這首歌的名字——
「不愧是樂隊綜藝,幾乎都是原創曲。」
「這是新歌還是with之前的歌?」
「末雨的新面板!」
「這把小謝的戰斧羅蘭就這麼送人了?居然還很般配。」
在觀眾眼中屬於謝未雨的羅蘭戰斧成為新人的鍵盤。
橘色碎髮的主唱在全場飄揚的橘色中加熱氣氛,背景的歌詞文字雨下落,隨著謝未雨幾次轉身,才看清他今天穿的白t還寫著字。
和昨天拍攝寫真的純白不同,字明顯是臨時寫的——
今天不說鳥話。
「什麼和什麼,看化妝間直播他還是白t啊。」
「這小子的現場太爆炸了,很難想象之前的影片唯唯諾諾的。」
「什麼這小子,這是小謝。」
「無心看比賽,只想看八卦。」
製作人席位的辛希爾聽得認真,偶爾和隊友聊兩句。
他也眼熟那把羅蘭戰斧,又問柏文信:“怎麼捨得送?”
這位老朋友完全忘了自己在電梯裡把人錯認,“你們主唱很小氣的。”
柏文信:“是這位選手的話,他不介意。”
都是一個人,沒什麼舊樂器回到主人手裡更稱手的了。
綜藝比賽的舞臺和演唱會的舞臺不一樣,沒有太多的外部延伸,觀眾席都是等候的選手,沒有互動感。
柏文信想:如果是小謝的話肯定滿場跑了。
開場蹦一下都算剋制了吧。
謝未雨戴著護具的手惹人注意,他的脆皮觀眾心知肚明,精神和身體似乎無法完全匹配。
病人的脆弱和外放的野性矛盾無比,唱歌的時候偶爾掃過的眼神都令人回味無窮。
「這首歌和我在練習室聽的不一樣,有人改詞了!」
「這是表白吧!!」
「賀星樓百萬直拍之苦笑。」
「with應該是所有選手裡臨場能力最強的……主唱彩排和正場都能變。」
「都是一家人說這些有什麼。」
「雖然是第一支出場的樂隊,七進三……毫無懸念。」
賀京來沒有在賀英朗所在的醫院逗留多久。
送出國醫治又送回來的侄子病情沒什麼進展,和他一起來的舒皓回卻很滿意,還沒正式訂婚已經擺出人家未婚夫的姿態,就差端茶送水把尿。
奈何結婚物件是個植物人,這些舉動純純為了擺拍作秀。
“這就走了?”
帶著團隊來的舒皓回拍了不知道多少張做作照片,跟著賀京來的高泉歎為觀止,非常好奇付鬱晴到底是把人送去哪裡流水線培訓的。
賀京來看了眼時間:“到點了。”
舒皓回也就客氣一問,太清楚這位難搞的豪門大老闆老房子著火的狀態,“那麻煩您主持我和他的訂婚典禮後再回去了。”
舒皓迴帶著任務來,連遊輪新航線都是送給賀京來的。
某種意義這樣的聯姻也算解了賀京來的燃眉之急,他頷首,還是問了一句:“不會太快了嗎?”
舒皓回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