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個女兒的時候也很驚訝,但不等於他能接受空降哥哥享受他很想擁有的一切。
那這一切也太容易了。
“我沒說他。”
付澤宇換了身衣服,頭髮還帶著咖啡味,吹乾了還是難受。
他煩躁得很,瘋狂地給付鬱晴的貼身管家發訊息,無論是男管家還是女管家都沒有回覆。
岑飛翰也勸他收手,放了自己的妻兒。
這不可能。
付澤宇拿起手機,沒搭理付嘉良的絮叨轉身朝外面走去。
很快那扇漆黑的大門開啟,都是一身正裝的賀家人三三兩兩走出來。
付老太太坐在輪椅上,似乎身體不適,有醫生過去了。
謝未雨看網上評論的時候,眼前一暗,一把全是肉乾的手伸過來。
賀京來看見謝未雨看的影片,下面關聯的是火苗和寫著「謝未雨綁架案真兇」的詞條
“小謝不吃肉嗎?”
謝未雨握住這隻手,“這位哥哥餵我吃吧。”
柏文信笑著問:“忙完了?剛才付澤宇還遠遠盯著小謝看呢,你們……”
謝未雨:“沒事,他已經翻車了。”
下一影片就是港市豪門八卦,關聯付澤宇的真實身份。
謝未雨靠在賀京來肩上吃肉乾,低聲說:“樊哥,你等會不要插手。”
賀京來沒有說話,江敦剛拿飲料回來,瞧見賀京來親謝未雨臉頰,無語地對丁澤駒說:“也不怕都是肉乾味。”
賀京來聽見了,說:“你看上去不像有未婚妻的。”
丁澤駒問柏文信:“你們樂隊以前私下是這樣的嗎?”
柏文信點頭,頗為沉痛:“見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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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澤宇見到付鬱晴的時候, 室內只有她一個人。
門被外邊的人關上,付澤宇看向輪椅上的老人,“你不是說讓我等好訊息?”
他把手機遞給付鬱晴, “這就是你的好訊息?”
賀家內部的影片洩得到處都是, 不用細想都知道是誰幹的。
付澤宇越想越不對勁,又想起剛才在外面見過的丁澤駒, 問:“你不是說打點好了嗎?難不成證據是丁澤駒給賀京來的?”
“這事和我沒關係, 別賴我頭上。”
他知道丁澤駒是同母異父的哥哥, 但兩個人差了太多歲, 在綜藝上也沒有交集, 血緣更算不上什麼。
回到港市後, 付澤宇得知當年謝未雨綁架案也是付鬱晴策劃的,試圖聯絡過丁澤駒瞭解內情, 對方並未搭理他。
本想利用丁澤駒對謝未雨的愛慕,沒想到後腳對方就簽約了朝寰做的with的首席攝影師。
付澤宇心想人怎麼可以窩囊到這個地步。
想要謝未雨卻放棄了唾手可得的機會,從前是, 現在也是。
現在居然還可以為了謝未雨把東西全交給賀京來?
但付澤宇和付鬱晴是一條繩上的, 他深吸一口氣, 問:“你不知道他當年錄音了嗎?”
付鬱晴:“澤駒還是那麼固執。”
她聲音蒼老, 人也沒那麼精神, 看向憤憤不平的付澤宇, “你取消計劃吧, 不要再繼續了。”
女人渾濁的目光落在付澤宇身上,“岑飛翰到底是岑末雨的父親。”
她知道賀京來已經做了萬無一失的安排,付澤宇再強行讓岑飛翰履行, 也是白搭。
上一次晚宴她就應該死心的。
賀京來早就如她所願瘋了,連那場反覆下墜的表演都是他授意的。
為了讓回來的亡魂心疼他。
這麼多年的相處,